遂嘴上安慰道:“没事,别怕,她抢不回去。咱今天不是赢了吗?她以后欺负不了咱们了。”
张伯书用力的点点头,撒娇道:“娘,我晚上要抱着粮睡觉。”
“粗粮行,白面就算了,撒了咋办?”刘二女只同意一半,母子俩笑闹了一阵洗洗睡了。
第二天,刘二女只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昨天虽然已分灶,但她感觉应该不会太平的,这时候了啥事也没有,刘二女还挺不自在的。
她叫醒儿子,回头却见墙角的炕桌上已放着茶壶、扣着饭食,桌下木桶里还盛着半桶冷水。
刘二女穿衣下炕,兑了适中的温水母子俩相继洗漱好,便端着脏水出门泼向院子。
这才发现今天的太阳真好,中午时分怕要晒死人。院中向阳处,张知壮兄弟懒洋洋晒着太阳。
看来,五房应该没啥事啊,怎么今天早上这么安静?
刘二女百思不得其解,她边摇头便回去,母子俩又吃了饭。
她正准备去还洗干净的碗筷,就听的院中杨发的声音响起。
来了!
刘二女心里踏实了。
今天之前,她怎么从不知道她这么喜爱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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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发早就想来了,自从寿宴那日听说了因为张金宝受伤,张家大房断了五房的接济。
要不是念着张杨氏这么多年为杨家出的力,他一准破口大骂。
就这样,他也在心里把张杨氏骂了个狗血淋头。
张家可是他每年重要的钱财来源,是他眼里的聚宝盆,他早就把张家的一切看成自家的了,现在这大笔钱财要张腿飞了,这怎么可以?
他恨不得当时飞过来,压着张家元把他的钱财吐出来。
可恨,那天是他的五十寿日。他这人讲究,只能无奈作罢。
次日倒是能来,只是他活了五十年了,不像年轻时那么冲了,凡事能讲策略的,他都懒得动手。
稍稍动动脑子,就能把人坑死,何必费那么大劲?如果能把人买了再帮他数钱,那就更好了。
所以,不能急。他得想想办法。
还别说,他绞尽脑汁下,真想出一个办法来。
昨天,他就是按法子走街串巷游说去了,今天一早,他再也忍不住打上门来。
刘二女神色一凌。
他还敢来?
他又有什不敢来的?
刘二女咬着牙掀帘子出去,只见不光杨发来了,他老婆、他五个儿子、四个儿媳一个没落,全都来了。
男的大摇大摆的站在院中。摇头四顾,眼神放肆,手上东捣西抓,十分不规矩。
女的已在杨发媳妇,人称‘母蝗虫’的带领下挨屋扫荡。
刘二女皱了皱眉,眼中闪过厌恶。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赶紧回去藏粮食,毕竟她也没长着三长六臂,对着这群泼妇指定赢不了。
‘母蝗虫’带着人先进的是宋氏的房间。张知壮是长子,怎么着也得有点好东西吧。
那知宋氏十分警惕,有点看的过去的早藏在柜子里,用了两把大锁锁上。
‘母蝗虫’不甘心,恨不得劈了柜子,杨三郎媳妇拽拽她的衣裳,‘母蝗虫’皱皱眉,不高兴的瞪了儿媳妇一眼。
也罢,反正柜子在这跑不了。
临走,到底扯了宋氏炕上那条印花布床单,才浩浩荡荡的出来,又闯进张贵英屋中。
张贵英还没起,她是娇小姐嘛,是按‘大家闺秀’的样子培养的。在张杨氏的想法里,闺秀们都是贵人,哪用跟庶民一样起早贪黑?
所以,张贵英早上是不起的,有人送了早饭(一般这个人就是刘二女母子)她吃了,接着再睡,临近午时再起,梳妆打扮一下正好吃午饭。不过,比起睡懒觉,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