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杨府。
杨宥枝手中捏着一颗白子,全神贯注地看着棋谱,思虑了片刻将白子落了下去。
而后她又拾起一颗黑子。
临近晌午,春色独好。杨宥枝坐在窗边独自对弈,鸟雀惊枝,震落片片花瓣,落在了棋盘上头。
杨宥枝犹自不觉,捏着棋子翘着兰花指,正思虑着下一步该如何走去,却听自家丫鬟应桃的声音传了来。
“小姐。”
应桃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快步走上前道:“奴婢打听到了。”
杨宥枝将落黑子,闻言手一收道:“是谁家女子?”
应桃犹豫了一下,低下头道:“是长公主。”
“这不可能。”
杨宥枝一口否定。
长公主与沈将军不合,这是大渊皇城内刚刚牙牙学语的小儿都知道的事情。
有的时候他们二人甚至连表面上的和平都欠奉,两个人见了面没打起来就是最大的体面了,怎么会……怎么会……
杨宥枝捏紧手中黑子,道:“你确定吗?”
应桃道:“奴婢打探了许久,该不会有假。”
杨宥枝咬了咬唇,直到手心被棋子硌得发疼才放开了。
应桃垂下眼睛,不敢再说话。
杨宥枝想起了什么才道:“苏家的拜帖可送去了?”
“已经送了。”
杨宥枝点点头,放下棋子,又道:“沈老夫人回话了吗?”
应桃道:“回了,沈老夫人说了很
翌日,杨府。
杨宥枝手中捏着一颗白子,全神贯注地看着棋谱,思虑了片刻将白子落了下去。
而后她又拾起一颗黑子。
临近晌午,春色独好。杨宥枝坐在窗边独自对弈,鸟雀惊枝,震落片片花瓣,落在了棋盘上头。
杨宥枝犹自不觉,捏着棋子翘着兰花指,正思虑着下一步该如何走去,却听自家丫鬟应桃的声音传了来。
“小姐。”
应桃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快步走上前道:“奴婢打听到了。”
杨宥枝将落黑子,闻言手一收道:“是谁家女子?”
应桃犹豫了一下,低下头道:“是长公主。”
“这不可能。”
杨宥枝一口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