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在那些花纹上转来转去。
外婆喝完了水,躺下又睡了。容容接过水碗,转身回到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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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桌上的布,用手轻轻捻着布边,把一根根线揪出来。不一会,便揪了十几根线下来。
容容把这些线整理好,又找了一块结实的棉布,把布固定在绣花绷子上。然后提笔蘸墨,轻轻在布上勾画了一个聚灵符。因为不是朱砂也没有用灵力,所以棉布并没有撕裂。容容特意把聚灵符画得很小,希望将来做好之后,能方便外婆佩带。
画好了图样,她又拿出来娘亲以前的针线笸箩,从里面找出一根针,把拆下来的线穿在针上,开始沿着画好的图样绣起来。
自从搬到镇上开始,容容一直跟着娘亲和五娘子学绣花。如今,她已经学了快两年了,普通的针法都难不倒她,绣一些小的花样也不在话下,更不用说只是绣简单的线条了。不过,她怕绣的线有缝隙,会往下漏朱砂,特意用了特殊的针法,让几根线并列排布,再紧紧地绣在一起。
图案不大,没多久就绣好了,但还需要赋予它灵力,才能产生效果。容容又提笔蘸上朱砂,将灵力凝于笔尖,在绣好的图案上描画起来。
怕布撕裂,她画得很小心,屏息凝神,手心里全都是汗。
终于画好了符文,容容放下笔,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符文上灵气流转,周围的灵气也渐渐地聚集过来,容容知道自己成功了,不由得嘴角微扬。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等朱砂彻底干透,把布从绷子上拆下来,裁剪,再缝合。然后,她还去空间里找小咕噜要了块灵石缝在里面。小咕噜听说她要灵石,那语气肉疼得不行,不过容容还是坚持要了两块出来。
没错,是两块。容容打算给外公也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放入灵石,再缝合反口,一个绣着符文的小香囊就做好了。
随后,容容又从针线笸箩里找出来一根粗线绳和一条流苏,把粗线绳打了个花结,再穿上香囊,缝上流苏。一个可以挂在身上的小香囊就做好了。
容容等外婆睡醒了,把香囊拿给她道,“外婆,我给你做了个香囊!”
“哎呀!真漂亮!”外婆接过香囊,看了又看,“嗯,你这手艺比你娘小时候还好呀!”
“嘿嘿!”容容笑起来,又道,“外婆,你看,我在这个香囊外面绣了一个聚灵符。它可以聚集灵气,帮你强身健体,益寿延年。”
“嗯嗯,灵气对人有好处,这个我听说过的!哎呦!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戴上有灵气的香囊。这都是托了我们小容容的福!快快快!帮我带上!”外婆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容容帮她把香囊戴在脖子上,又坐回桌前,开始绣下一个香囊。
也不知是香囊的作用,还是外婆的病本来就不严重,没过几日,她就好了起来。
见外婆如同往常一样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容容终于放下心,重新回学堂去上学了。
另一个香囊很快也做好了,容容把它给了外公。刘修文见刘氏带上香囊之后,病很快就痊愈了,立刻把香囊系在腰间,每日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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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以来,平三镇雨水不断。
这日是休沐日,外面又下起了大雨。刘修文一个人待着没意思,就拉着容容下棋。
说起来,自从很小的时候,跟外公学过一次棋之后,容容已经很久没跟外公下过棋了。蒙学堂里虽说也有教下棋,但是容容对这个真的不太感兴趣,没怎么上心。
开始的时候,刘修文还是跟以前一样,摆几个棋子让容容破解。容容想不出来,下得很慢。
刘修文边等她下,边盘点起蒙学堂里下棋下得好的孩子来,“学堂现在的这拨孩子里,数郑丛礼下得最好,除此之外还有曹小文、李厚,还有你跟他打过架的那个刘大山,别看他爱打架,棋确实下的不错,还有你们班上的徐子安下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