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
“那唐老师是改变主意了?”金泰泽眉角一扬,好不得意。
“从来没有要不去的。”唐心举手起誓,内心却佩服自己居然可以扯谎到如此坦然。
唐心信誓旦旦的样子,倒戈得不带眨眼睛的,让金泰泽几不可查地嘴角荡起,少间又换上了沉思的神色,“一会儿我一个人赴宴后,得了空再去问问胡洋,不一定有的。”他把“一个人”几个字咬得很重,眉角高高的挑起,司马昭之心是再明白不过了,显然很享受这趁火打劫的乐趣。
“金总,晚上缺女伴吗?”
女孩眉眼弯弯,笑得虚伪又谄媚。
金泰泽却面色一沉,没有表情地打上一眼,无欲无求扭过头,语无波澜地说:“不缺。”拒绝得干干脆脆。
唐心,“……”
什么事情都是开头难,但是如果一直做下去就会容易多了。脸面问题也是一样,一旦一开始就抛开了,后面再难也会硬着头皮上。
“那个,我能沾个光跟着金总,见识一下吗?”唐心笑着脸又凑近一点点。
金泰泽下巴微微扬起,冷眼打量她,一派洗耳恭听的样子,似要等着她的下文。忽的顿感袖口一紧,他垂眸看去,一只粉雕玉砌的纤纤玉手缠上了他的袖口,轻轻地晃,男人眉角邪肆地吊起来。
“泰泽……”软软糯糯的声音如同施了咒的蛊虫,往人身上的每一个缝隙钻。
这声音……
金总突然就觉得,有点上头。
唐心看了眼留给他大半个侧脸的男人,淡淡地嗯了声。
挂断电话,不用去晚宴了,她还是挺开心的。于是转过身子冲男人转述:“魏卿还有工作上的事,去不了了,你前面放我下去可以吗?我——”
“去慈善晚宴。”金泰泽调正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西服对襟,对司机吩咐道。车子在一直慢慢开后终于加速朝目的地疾驰。
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指不紧收紧,唐心几乎感觉自己是幻听了——去慈善晚宴?
“为什么还去慈善晚宴?魏卿说你不去了的?”唐心怀疑自己没有表达清楚。
“我又临时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又想去了。”金泰泽转过来的脸被车外的光划出了一道弯弯的弧线,那令人心悸的容颜,一半是霓虹,一半是暗影。
“大晚上,你穿成这样,你自己坐车出了事的话是不是我还得负责任?”金泰泽眼睛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唐心,又说:“你不去,也要等司机送我到达之后才能送你。”
唐心无语,金泰泽说得过去有道理。她现在的样子着实有点隆重,走在大街上估计要被路人当成异类来看,确实不太方便自己坐车,而且她也没有理由让金泰泽先去送她。
车子中途驶入加油站,司机去室内结账。金泰泽说想要喉糖,让胡洋跟着司机一起去看看。
车内安静得连咽口水的声音都能听见。
金泰泽看着从车上下去的二人走远,自言自语道:“啊,真不知道演唱会的票会有多少富裕,够不够发给员工。”说完,饱含深意地看向唐心。
演唱会三个字再一次从耳朵里钻到了心里,在做了一番激烈思想斗争之后,成功捕获了唐心的所有理智。
她心一横,讨好地假笑着,“金总,我也算世天的员工。”
“所以呢?”金泰泽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片刻之后刻意夸张地遗憾道,“但是唐老师不是不想去了吗?”
“哪有!我那是口误呢,”唐心来个不认账,没办法,自己买票不成的话,金泰泽是她唯一的希望。就算他再挖苦,为了看到朝思暮想的偶像,面子已经不值钱了。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看演唱会!
对,就是这个!
“那唐老师是改变主意了?”金泰泽眉角一扬,好不得意。
“从来没有要不去的。”唐心举手起誓,内心却佩服自己居然可以扯谎到如此坦然。
唐心信誓旦旦的样子,倒戈得不带眨眼睛的,让金泰泽几不可查地嘴角荡起,少间又换上了沉思的神色,“一会儿我一个人赴宴后,得了空再去问问胡洋,不一定有的。”他把“一个人”几个字咬得很重,眉角高高的挑起,司马昭之心是再明白不过了,显然很享受这趁火打劫的乐趣。
“金总,晚上缺女伴吗?”
女孩眉眼弯弯,笑得虚伪又谄媚。
金泰泽却面色一沉,没有表情地打上一眼,无欲无求扭过头,语无波澜地说:“不缺。”拒绝得干干脆脆。
唐心,“……”
什么事情都是开头难,但是如果一直做下去就会容易多了。脸面问题也是一样,一旦一开始就抛开了,后面再难也会硬着头皮上。
“那个,我能沾个光跟着金总,见识一下吗?”唐心笑着脸又凑近一点点。
金泰泽下巴微微扬起,冷眼打量她,一派洗耳恭听的样子,似要等着她的下文。忽的顿感袖口一紧,他垂眸看去,一只粉雕玉砌的纤纤玉手缠上了他的袖口,轻轻地晃,男人眉角邪肆地吊起来。
“泰泽……”软软糯糯的声音如同施了咒的蛊虫,往人身上的每一个缝隙钻。
这声音……
金总突然就觉得,有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