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您有空可以去看看。”
“你小子。”金泰泽似笑非笑地看了胡洋一样,这小子的机灵劲儿是他一早看上的,再加上这几年在他身边的锻炼,人不仅圆润周到还能做到话留三分。
“我看可以让世天的运营部将世天购物的餐饮层重新整合,调整一下招商策略。”金泰泽看着身侧的面包袋,若有所思地说。
金泰泽打开家门的时候,最先迎接他的还是志刚,他摸了摸狗狗的头,偏着头往屋里看,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蒸汽挂烫机还孤零零地伫立在客厅中央,一只还有些褶皱的袖子突兀地挂在衬衫一侧,和已经熨平的大部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拿着面包袋走到客卧门口,曲起手指敲了敲门,“唐心。”
正准备换睡裙的唐心自然是听见了,但是不想理他,就说:“我已经睡下了。”
听声音还是挺精神的,男人首先排除了她生病的可能性,继而又排除了她困了的可能性。
“我交代给你的活干完了吗?”门外响起兴师问罪的声音。
“我累了,不想干了。”唐心确实已经下了罢工的决心,穿着小内内的她正卸下文胸的肩带。
“出来把它熨完。”
他这是出去逍遥完之后,回家就来奴役她,真真地太不公平了。唐心就燃起反抗不公平待遇的斗志来。
“我衣服都脱了,剩下的你自己熨吧。”
男人扬起眉角,“那正好,我进去。我数三下,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了,一——二——”
还没有数到三的时候,客卧门果不其然地男人的预料中打开了,只不过门后是女孩气成包子一样的脸。
所以,反抗的结果就是,男人一边悠悠闲闲地坐在沙发里喝茶,一边看着女孩不情愿地将剩下的那只袖子烫平。
茶几上摆放的棉签做成的小房子一下子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他放下茶杯,将那座精巧的小房子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这是你晚上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