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许多细节处现在才知道。在此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自家堂弟可以随意到这个地步,用嫡系子孙实验新的幻阵,排名赛全靠运气……这种『骚』『操』作,真是有够随意的。
“随意?!不会,哪有随意?阿牛,可别冤枉我。这一个个试炼环节可都是本座费心构思,仔细敲定,何曾有一丝一毫的敷衍?”岳麓不高兴了,这可是自己的得意之作,阿弟也忒不会欣赏了吧!
“既是仔细斟酌,为何还弄出这么个不伦不类的排位赛?干脆像往年一般分组海选,岂不更好?”阿牛有些不解,难不成是这位城主无聊了,想捉弄年轻人们……
无论是金属块还是沓子球都太儿戏了吧?!方才听了堂弟私下的讲解,他为各派的参会弟子生生掐了把冷汗,岳麓这般编排,试炼项目运气成分占据了过高的比例,有实力的弟子没准还讨不了好。
“不!这么安排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合适的。既然将这些水平不一的弟子摆一块,自然要为不同层次的弟子开辟生存空间。这样掺杂了比斗和运气的试炼挑出来的人说不定更合适。”
“……要知道,有的人起点低却气运加身,也有人有命无运。平常的时候许是不显眼,但当他们走上同一条通天路的时候,一切自然会高下立判……。”岳麓似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回忆,眼眸蓦地加深,幽幽叹了口气。后面几个字说得很轻,含在嘴里,像是要说给自己听的。
“您在说什么?”
“不,没什么。好了,下一轮要开始了,莫要再闲聊。也到了该收的时候,不过这鱼还是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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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木头人那边回来以后,宁夏仍是惊魂未定。各怀心思的修士,暴走的木头人……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就像是梦境一般,醒来了无痕迹。除了木牌上多了个号,一切跟之前没有区别。
没有别的指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宁夏只好终日在试炼的森林游『荡』,看看还能不能扒拉到别的沓子球。老实说,她真的不太愿意再度回味方才那样的试炼,无奈,这一关就是找沓子球的,她也不能无所事事地在这混吃等死到通关啊!所以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寻找沓子球之旅。
虽然这片林子够大,但宁夏走了半天也没能遇见个活的修士,对此她松了口气之余又感到有些失望。一方面是因为暂时不用担心自己对上什么人了,另一方面则是遗憾没法和自家的伙伴汇合。这种境况,若是她能跟陈师兄组个队就好了。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宁夏收了收心,把脚步放得越发轻,心谨慎地往林子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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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家伙们还挺行的嘛,大多都及格了。看来这一代的新人水平还不错。”一直在密切关注混沌葫芦内状况的岳麓对这次参会的弟子颇为赞赏。
交流大会的初心即是为了培养各方人才,重振六艺昔日的荣光。虽然这些年下来,交流大会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人才平台。它成为了东南边陲各方势力角逐的平台,也是他们岳家或者说凤鸣城立足修真界的基底,地位举足若轻。
但是身为凤鸣城创始人的嫡系血脉,岳麓仍是怀抱着几分师祖爷最初的心愿——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建技法殿堂的秩序。看见年轻一代在技法领域大放光彩,他感到十分欣慰,只觉不枉他们一番心血的布置。
“城主,这排位赛的规矩会不会过于……随意?”名唤阿牛的岳家长老面『露』难『色』。其实他并没有参与这次交流大会的布置,只是知道而已,一概事务俱是由岳麓全权负责,今天也是被拖过来凑数的。
因此许多细节处现在才知道。在此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自家堂弟可以随意到这个地步,用嫡系子孙实验新的幻阵,排名赛全靠运气……这种『骚』『操』作,真是有够随意的。
“随意?!不会,哪有随意?阿牛,可别冤枉我。这一个个试炼环节可都是本座费心构思,仔细敲定,何曾有一丝一毫的敷衍?”岳麓不高兴了,这可是自己的得意之作,阿弟也忒不会欣赏了吧!
“既是仔细斟酌,为何还弄出这么个不伦不类的排位赛?干脆像往年一般分组海选,岂不更好?”阿牛有些不解,难不成是这位城主无聊了,想捉弄年轻人们……
无论是金属块还是沓子球都太儿戏了吧?!方才听了堂弟私下的讲解,他为各派的参会弟子生生掐了把冷汗,岳麓这般编排,试炼项目运气成分占据了过高的比例,有实力的弟子没准还讨不了好。
“不!这么安排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合适的。既然将这些水平不一的弟子摆一块,自然要为不同层次的弟子开辟生存空间。这样掺杂了比斗和运气的试炼挑出来的人说不定更合适。”
“……要知道,有的人起点低却气运加身,也有人有命无运。平常的时候许是不显眼,但当他们走上同一条通天路的时候,一切自然会高下立判……。”岳麓似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回忆,眼眸蓦地加深,幽幽叹了口气。后面几个字说得很轻,含在嘴里,像是要说给自己听的。
“您在说什么?”
“不,没什么。好了,下一轮要开始了,莫要再闲聊。也到了该收的时候,不过这鱼还是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