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承、承认了,直接承认了。
她瞪大眼眸,一口气吐不出来,咽得慌。
亏她还准备了这么多说辞,竟然一问就应了。敢不敢再坚持一点?还是这种什么信息都不带直接承认了的钢管答案。
宁夏不禁哑然,她长长舒了口气,又道:“你有什么目的或要求的,可以直接与我言,若是帮得上,我会尽量帮的确。这奴契就不必要了。”
“你已经答应我了。”对方咬了咬唇,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快的样子。
宁夏愣了下。她答应了?答应了什么。
她突然想起来,的确,她当时好像是答应了对方的话,还说了什么“如你所愿”的羞耻话语。
当时对方说什么来着,“想见她他”,好像说想见一个人。
宁夏那时候也不知怎么地,或是因为对方眼中的求生欲太强,一腔热血冲着,便应下。
按她的理解,这人是想活下来,去见一个人。这下完全逃了出来,便完全不必依托宁夏,解除奴契应该是百利无一弊的要求啊。
可现在看来似乎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对方倒成了不愿意解契的那个。
“你自己不可以去见她吗?”宁夏心里已经有谱了,但还是怀有一丝侥幸心。
重寰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十分丧气,点点头。
“必须要跟着我才能见到她?”宁夏又问道。
对方又点了点头应是。
问到这里宁夏有些无力,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说他不配合,可态度又乖顺地不可思议,说他配合这种隐瞒的态度又令人火大。
况且自己才是掌着别人的奴契的那个,终归是掌着主导地位,严格说来算是既得利益者,宁夏不知道该怎么怪罪对方。
罢了,换一种问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非得跟着我才能见到你心目中的那个人,但我会尽量帮你找到那个人的。当然,若是我做不到的话,就没办法了。”
“有需要的话,你就暂时跟在我身边,有什么问题我会在能力范畴内尽量帮你的。那个契约就不必要了。”宁夏无奈地道。
“可有办法解开这契?”
“解不开的。”重寰轻声道。
啊啊啊,要死了。倒不是宁夏矫情,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