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肆康之前几乎没有主动提起，并且就连舰队里不少同伴都已经忘记了，但是在百慕大群岛的那场战斗中，标枪曾经一度表现出了极强的战斗力，并且在航速等方面完全跟上了身为方案舰的海王星和君主，直接把其他同伴甩开了一截。

尽管标枪是杨肆康的第一位舰娘，迄今为止也是享受到杨肆康给的帮助最多的，在每次舰装进行提升的时候她也都是第一个得到提升，但当时的那种程度的变化显而易见不是能够轻易解释的。

但这个事情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只不过杨肆康还是将其牢牢记在心里。

在战斗结束到现在的时间里，杨肆康自己的时间有很多都放在了这个方面，白泽之所以一次次地反复进行数据对比、筛查也都是为了确保这方面的信息没有任何的疏漏。

而他之所以如此关心这件事，原因就不得不说起一个概念了：心智觉醒。

他所在的世界可不是游戏，这里没有数据化的面板可以给他看，更没有经验条之类的东西告诉他舰娘们的实力是否还能在当前的情况下继续提升。

他需要了解这些东西都只能够靠经验以及直觉，很多东西他是无法确认的。

而心智觉醒，这个概念在碧蓝航线的世界中极其重要，重要到它几乎可以和META化的重要性划等号。

能大幅度提高舰娘的战斗能力，并且影响到各方面的数据，甚至是还可能存在能够抵抗META化的效果，所谓的心智觉醒虽然在游戏中表现仅仅只是提升5级的等级上限，但实际上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然而，心智觉醒这种事情在碧蓝航线的世界内似乎是极少发生的，准确来说的话，心智觉醒是在除了β试验场之外的试验场极少发生，甚至不会发生的事情。

而说到这里，也就能够明白杨肆康为什么如此重视标枪当时的变化了，他认为这有可能和这个神秘的心智觉醒有关联。

但要验证这一点是非常困难的，毕竟他甚至无法知道如果按照游戏标准，标枪现在是否已经到了‘满经验’的状态。

不过不知道没关系，他可不会因为不知道就放弃，今天的这次实验就是第一次尝试。

看着在自己旁边满脸高兴的标枪，杨肆康不由得微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标枪连忙转头过来，疑惑地看着他：

“指挥官？”

“等会儿可别太兴奋了乱来哦，如果因为过程中出问题导致受伤，那我就让杓鹬去天天照顾你了。”

“唔？！杓，杓鹬小姐……呜呜……虽然不是不喜欢杓鹬小姐，不过我会好好完成测试的！”

杨肆康笑了笑，而很快听到消息的其他同伴也找了过来。

“指挥官！我也想参加测试啦！！”

海王星越过人群飞扑过来，但谢菲尔德突然拔出手枪，抬手敲在海王星腹部，把她拦截了下来，然后转身直接把掉下来的海王星抓住，放到了杨肆康面前。

海王星虽然被放到了地上，不过下一秒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指挥官，我也想进行测试，我也想体验新的舰装啦~”

“你这样只会让指挥官困扰，赶紧下来！”

君主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海王星，把她给拉了过去。

“这次不行，海王星。”

杨肆康说道：

“你和君主的舰装已经被我调试过了，进行的调试都是根据你们自身的习惯和数据进行的调整，个人风格很强。所以得到的数据参考性很低，但我们现在需要能够快速作为样板的数据，这一点在方案舰这边只有路易九世现在符合要求。”

路易九世在旁边没有说话，不过在君主看向她的时候礼貌地点头示意了一下。

而海王星还是有些不满，但君主直接按住了她。

“她没有意见。”

“咦？不，我有…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