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男孩,就要成魔的过程,小狐狸多宝,天狐仙人,心情很是激动,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神棍,那个凡人,那个女人,你真的是,无处不在吗?你要管这天地间这么多的事,也包括魔鹰宋兆母子吗?”
“是的!我说过了,一个游手好闲的凡人,闲着也是闲着,偶尔做一些有意义的事,用来打发时间,何乐而不为呢?”
“是她!”小神仙们,都不约而同地说出来。
“是神棍!”恶灵鬼魔惊讶的说出。
“我是谁,不重要,可我知道的,肯定要比你们多。”
就想听她说话的小神仙们,都大声说:“那是,那是,您就说说呗?”
“我告诉你们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什么秘密,快告诉我们。”小狐狸多宝,天狐仙人,耐不住性子地追问。
“想知道,就告诉你们,那就是,黑鸟球球仙人,身上的雪岭云杉的球果上,有一颗闪烁着光芒的松籽,你们把那颗松籽,送进恶灵鬼魔父亲的梦境里,那颗松籽里,有恶灵鬼魔,和魔鹰宋兆成魔的全部过程。用这颗松籽,帮助恶灵鬼魔,还有魔鹰宋兆的冤屈,在那个男人那里,得到沉冤得雪。让那个没有责任心的父亲,没有人性的丈夫,认清事实,还给这母子一个清白。同时,也证实一下,在这天地间,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这个切切实实的道理。”
小神仙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好,知道了!”
“还有,王希原这张佛面下的真面目,就看你们的了,本神棍,懒得参与,没有那份闲心。”
小狐狸多宝,天狐仙人,马上就附和神棍:“不用您,这等小事,交给我们兄弟就行。”
土元真君,土豪,土起上,马上就接了一句:“有道理,收拾恶魔,用不着您这尊大神。”
就爱紧跟自己的三哥的地元真君,地豪,地沃野,加了一句:“可不,杀鸡焉用宰牛刀,也不看看我们都是谁?”
“我就喜欢,你们这些朝气蓬勃的青少年神仙们,你们有着一股永远不服输的劲头,那好吧,你们去做你们的,我乐于清闲。”
“知道了。”神仙们,都爽快地答应了。
“对了,我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就是小恶灵鬼魔的身份。”
听到这儿,恶灵鬼魔,诚恳地问:“我的身份吗?我是什么,为什么会遭这么多的罪,受这么多的苦?”
“你叫姜寰,是仙族,这一世人生,你本应该有一个辉煌的人生,本不应该受到如此的待遇,遭这么多的罪,受这么多的苦,更不应该得到如此残忍的苦难折磨。所以,你遭受的苦难,就由我来帮助你,想办法解脱,终有一日,你能够脱掉魔籍,回归仙族,恢复你的尊贵。”
随着说话声结束,神棍,已经消失不见。
提了提神的小狐狸多宝,天狐仙人,对恶灵鬼魔进行解释:“你现在虽然是一只恶灵鬼魔,可是,在这朵奇花,冰凌花的空间里,再加上我小天狐仙人的正义,还有二哥,天地造物小玉瓶的浩然正气,你才能够,抑制住自身的魔性爆发,只要你不离开这里,你就能够保持清醒。就在你清醒的时候,我们兄弟们,按照神棍的安排,帮助你和你的妈妈,完成在你父亲那里的清白,解除你的父亲,对你和你的妈妈的怀疑和不理解。”
黑鸟球球仙人,也向恶灵鬼魔,做出承诺:“是的,恶灵鬼魔,我们还会按照神棍的意思,想办法帮助你和你的妈妈,报仇雪恨。”
在这冰凌花中,恶灵鬼魔的魔性,被压制住,他的心智,也恢复了正常,心中非常感谢那个叫做神棍的凡人,知道自己的这一生一世的苦难,在她的安排下,都能够得到解脱,自己也想有一个快乐的人生。恶灵鬼魔,不是自己应该有的身份。
想到这儿,恶灵鬼魔,说出自己的想法:“好,我相信你们,我更相信,那个叫做神棍的凡人,从现在起,我恶灵鬼魔,听从你们的安排。”
有了恶灵鬼魔的这个承诺,黑鸟球球仙人,兴奋地朝自己身上,发出号令:“雪岭云杉球果女魔,速速将神棍所说的那一颗,雪岭云杉松籽,交出来。”
“是,主人!”话音一落,就见一颗雪岭云杉球果,从黑鸟球球仙人的身上,跳了出来,落在地上的刹那间,转化成女魔。
这个女魔,双手捧着一颗闪着红光的雪岭云杉松籽,递给黑鸟球球仙人:“主人,这就是那个凡人,神棍说的,有着恶灵鬼魔,还有魔鹰宋兆,这母子两个的前生前世,过往一切的雪岭云杉松籽。你把这颗松籽,用神术,放进恶灵鬼魔父亲的意识里。这样,他就会沉睡下去,在梦里真实的再现一次,这里面的所有一切。”
听明白了的黑鸟球球仙人,接过雪岭云杉松籽:“放心吧,这件事,我专业,瞧好吧!”
做好一切准备后,冰凌花,在空中转动着,顷刻间,就到了恶灵鬼魔,前生前世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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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恶灵鬼魔的父亲,忙碌了一天,略显疲惫的回到了家里,家里空无一人,自己没有在意,习惯地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感觉到有些凉,就没有再喝下去,将手中的水杯放下,起身就去了自己的卧室,来到床前,安心地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会儿。
当恶灵鬼魔的父亲,躺在床上后,就在这个时候,黑鸟球球仙人,将那颗能够将恶灵鬼魔,还有魔鹰宋兆过往的雪岭云杉松籽,用神术,送进恶灵鬼魔父亲的脑海里,迅速进入到他的意识当中。立刻就将恶灵鬼魔的父亲,带入一个真真实实的梦境。
这个梦,就是恶灵鬼魔父亲的童年,父亲的童年,是在后妈手上。
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刚刚懵懂记事。就因为自己的父亲,逼迫自己的妈妈离开,看不上妈妈,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家庭主妇,配不上自己的地位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