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伏黑惠点头肯定。
白发青年暼了夏油杰一眼,随即拉下眼罩,将手里的喜久福袋子挂到夏油杰手腕上,然后直接拽起他的领子,丢给一脸懵的伏黑惠,吩咐:
“惠,帮我看着他。”
你就不能让我正常走路吗,提来提去的像什么样子,他又不是手提袋!
夏油杰内心的小人张牙舞爪强烈抗议,表面上却乖乖的温顺得不行,他整个人都被五条悟强行提溜起来了,双脚离地那种,接着又被粗暴地丢到伏黑惠身上,差点把可怜的海胆头少年压扁。
先前大晚上乌漆嘛黑的,加上对方一脸血,夏油杰就没看清楚海胆头的模样,这下面对面打眼一瞧,他内心猛地就是一震:
这不是那谁、谁吗!
分外眼熟的面容让他脑子里开始循环播放起长着伏黑惠脸蛋plus版的天与暴君暴打自己的场景。
夏油杰顿时觉得身上某些曾经被打折的、被打成肉坨坨的部位隐隐痛起来,他长这么大都没被人当球一样暴揍过,那绝对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与此同时,伏黑惠看着他的脸也是内心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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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半年前就挂掉的那谁谁谁吗!
活见鬼了,五条老师,你莫不是要害我!
俩人各自心怀鬼胎,却都不约而同,浑身绷的笔直笔直,死死瞪着对方不放。
那边,痛痛快快揍了宿傩一顿,又把虎杖悠仁弄晕的五条悟转过身,二话不说挤进两人中间,抬手就将晕乎乎的粉毛少年往伏黑惠怀里推,物理打断了夏油杰和伏黑惠的“深情”对瞪。
“看来你们有好好相处哦。”
他撑着脸蹲在地上,笑着看两只不自在的黑毛少年,一副轻松愉悦的口吻。
伏黑惠没搭理不着调的教师,迅速将注意力从夏油杰身上抽回,皱着眉摸了摸失去意识的虎杖悠仁的头:
“你对他做了什么?”
“只是让他睡过去了,如果这小子醒来没有被宿傩附身的话,那他就有可能是容器了。”
白发教师摸了摸下巴,随后又兴致勃勃道:
“那么,提问,我们该怎么处理他?”
他指了下伏黑惠怀里的虎杖悠仁。
伏黑惠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就算他是容器,根据咒术法则,虎杖也是死刑对象,但是……我不想让他死。”
五条悟问:“是私情吗?”
“是,请您想想办法。”
“可爱的学生都开口拜托了,就交给老师吧。”
他冲伏黑惠比了个大拇指。
夏油杰一直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听着,因为初来乍到,他有点无法理解两人话语里的意思,就识趣地没有吱声。
这会儿五条悟说完话,冷不丁伸长手臂,朝他抓过来,看那样子像是又要拽他的衣领子。
夏油杰可不想再受罪了,连忙后退,下意识捂着后脖子:
“你想干嘛?”
瞧着黑发少年十分警觉的模样,伏黑惠神情微顿,小声说:
“老师,他只是个普通人,虽然说长得有点像,但我们是不是得先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夏油杰忍不住开口了。
刚刚他就觉得这两人对他的态度有点奇怪,五条悟就算了,他还没琢磨清楚这人的内心,但伏黑惠和他无冤无仇的,面也没见过,那么凶巴巴地瞪他干嘛。
五条悟盯着他,眼睛被纯黑色的眼罩遮挡,透不出分毫情感,他突然笑了下,温柔地问:
“那你告诉我们,你叫什么?”
夏油杰一顿,脑子开始疯狂转动。
已知这周目的大夏死了,他一个舶来品,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人生地不熟的,五条悟又对他态度不明,最好低调行事,谁也不招惹。
所以绝对不能叫回夏油杰这个名字,免得惹一身腥。
最后他说:
“我叫佐藤……大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