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弃显然还在等着看戏,想看我陷入到底借与不借的纠结表情。没想到我这么快把皮球踢给了他。
阿弃只是双手交叉的抱着胸前,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我,然后从皮夹子里抽出了一沓钱给到梅老师,看似是在对梅老师说,其实是说给我听的。
“飘飘姐让给,我就给。梅老师,你可拿好了,下次飘飘姐不开口说给,我可是不敢给的。”
梅老师并没有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反而是更加感激的对我道谢,一边说还一边保证,自己这次绝对回去,不可能再赌了。
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出了赌厅, 好像他说完这句话,我们就会彻底的相信他一样。
看着梅老师步伐轻盈的走出了赌厅,不知道又把那钱寻摸到那个赌厅去了,就觉得好笑。
我看着依旧一副看戏不嫌事多的阿弃,压抑了下自己的怒火,对着他说:“戏好看吗?看够了就送我回家。”
我并不想再和他掰扯什么?这样的人,又能说的明白什么?
阿弃显然并没有真听话的送我回家,依旧站在原地不动,收起了自己一副看戏的表情。
看着我,眼神有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又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着我。
看眼神简直看的我有些发毛,但是我还是不服输用眼神回视着他。
“你说?是赌钱可怕,还是赌情可怕?”阿弃突然蹦出一句话。
赌场嘈杂的环境我一下竟有些没听清,自然反应的反问了一句:“你在说什么?”
阿弃自顾自的继续说:“赌钱,洗白的顶多一无所有,可赌情,赌输了,搞不好就没命,你柳飘飘是个胆大的。”
这下我才算听明白了阿弃开始的那句话,我要说我听不懂那可能连我自己都不信,但是我并不想直面的回答他,因为在我看来,阿弃并不是我的朋友。
于是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看着阿弃说:“无聊,我要回家了。你自己慢慢的玩你文字游戏吧。”
阿弃却突然一下的把头凑到我耳边,假装亲昵的在我耳边说:“恐怕,你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故意作弄的意味。他的声音低沉而轻柔,仿佛在向我传递着一个秘密,但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吹在我的耳朵上,让我感到一阵不适。他的眼神闪烁着光芒,似乎在期待着我的反应。
我疑惑的随着他的眼光转过身,看到了一脸阴沉的陆离正站在身后,我不由想起上次单独见阿弃后陆离的反应,生理上竟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