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过来,这葛老送我的是一个脸面,我大方的上前接过戒指,对着葛轻微鞠了个躬说道:“谢谢葛老。”
葛老看我不忸怩推脱,也显得很是高兴,对着阿弃说:“阿武,我的人,你看看你还想干啥,直接让阿武帮你,人老了,到点该睡觉了,我就不陪你们年轻人在这里点灯熬油了。”
阿弃稍稍寒暄了几句,葛老就离开了,看着葛老离开,本来还沉默的谭老板又再次叫了起来。
不过这次的叫不再是之前的叫嚣,反而是拼了命的求饶的叫喊:“武哥,帮帮我,我错了,我不该主意打到葛老身上。”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阿弃冷眼看着谭老板,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寒意。他的身体紧绷着,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谭老板则是一脸惊恐地看着阿弃,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站在一旁的阿武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的态度。但是,往往越是这种没有表情的,越是表明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
阿弃走上前,狠狠地踹了谭老板一脚 ,这才开口:“谭老板啊,看来在这山门混,连庙里的菩萨都没拜到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嘲讽。谭老板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似乎想要躲避阿弃的攻击。
阿弃并没有停止他的攻击,他继续用脚踹着谭老板,一边踹一边骂:“就这点本事,还想在我面前叫嚣,我看你简直是活腻了。”
谭老板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他不断地求饶:“这位兄弟,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阿弃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继续用脚踹着他。直到谭老板鼻血已经挂满了一脸,看似已经奄奄一息,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阿武突然上前。忍不住开口问道:“够了,再打可能真的要出人命了,交给我们吧。我们会替葛老处理好的。”
阿弃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了看阿武说:“既然兄弟你发话了,规矩我也懂,今晚也闹够了,那人你们就带走吧。”
阿武给了个眼神,就有两人上前,准备架着谭老板离开,刚走没十步,阿弃突然开口道。
“等等,差点忘记,我这把的彩头还没拿走,这玩意忘记了我可就亏大了。”
本来还稍稍有些醒过来的谭老板,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煞白,又快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