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的表面漂浮着一些枯叶和不明的漂浮物,水色浑浊,让人无法想象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
那女人看到这一切,一边摇头一边求饶:“不要不要。”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在哀求着一丝怜悯。
缅甸人根本也不管她的哀求,猛的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噗通一声,那女人掉在了水池里,水池显然不是很深,只没过那个女人的肩膀。
水花四溅,她的衣服瞬间被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显露出她瘦弱的身形。
那女人环抱双手,全身颤抖的说:“求求你,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慌,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欣悦的笑声在赌厅里回荡,那笑声听起来仿佛天真无邪,充满了童趣,但是我听来却觉得如同午夜的寒风,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那个女人,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你说说看,谁借你的胆,来我赌厅玩花招。”
欣悦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整个赌厅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那女人面对欣悦的质问,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嘴唇紧紧的咬住,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但又似乎有着某种坚定,让人捉摸不透。
欣悦也不急,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对峙的氛围,继续用一种从容不迫的语气说:“你放心,我还是有些耐心的,尽管我的耐心也不是很多,但还是可以陪你玩玩的。”
她的声音在赌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敲打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
说完,欣悦给了站在一旁的缅甸人一个眼神,缅甸人立刻心领神会,迅速地拿过来了一个织网非常密的笼子。
笼子的金属丝网细密得几乎看不见,仿佛是用最精密的工艺打造而成。
笼子里爬满了虫子,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那虫子是什么,它们就在我眼前蠕动,令人毛骨悚然。
欣悦就继续开始说:“你听说过蚂蟥吗?据说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