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赌博游戏,更像是一场赤裸裸的栽赃。
很快,穿着整洁的工作服的安保人员迅速出现在了现场,他们的动作迅速而专业,仿佛是经过无数次演练的场景。
他们迅速地将那个缅甸人和那个小伙子一起带离了赌桌,确保了现场的秩序。
赌桌上的喧嚣声很快又恢复了,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这时,欣悦优雅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轻声对我说:“走吧,换个地方看戏。”
我虽然有些困惑,但还是决定跟随欣悦的步伐,毕竟在这个她熟悉的环境中,她似乎总是知道该去哪里。
我们穿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了欣悦他们之前关押人的地方。
房间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些看似古老的装饰品,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这时,我注意到那个小伙子已经被推到了一个水池里,水池的水已经没过了他的肩膀。
他站在那里,尽管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但他脸上却写满了不服气和倔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什么。
而和他一起进来的那个缅甸人则显得相对平静,他抱着双手,站在水池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那个年轻人。
他的表情中既有几分冷漠,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看到我们进来后,那个缅甸人礼貌地向欣悦打了个招呼,他用一种略带异国口音的普通话客气地喊了一声:“小姐好。”
欣悦轻轻地点头,以示回应,她的眼神在缅甸人和那个小伙子之间来回移动,仿佛在仔细地权衡和判断着什么。
那个小伙子在看到我和欣悦之后,他的脸上立刻展现出了一连串复杂的情绪变化。
从最初的惊讶,到难以置信,再到愤怒,最终他的表情定格在了气急败坏的状态。
他开始大声地对我们咆哮:“原来是你们这对贱人,我就说恶心人才干恶心事,快放我出去。”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我听到他的话后,整个脸都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感觉血液在血管中沸腾。
我几乎要冲上去和他理论,但欣悦却显得异常冷静和淡定。
她没有被小伙子的愤怒所影响,反而蹲在水边,用一种几乎戏谑的语气对那个人说:“我这个房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