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则见单经不急反笑,顿时觉得有些奇怪,眼神示意一旁的部将做好准备。
“没什么,”单经脸色虽说还有些心急,但也明显缓和了许多,“只是文将军,某所说的,可都千真万确!”
“将军被俘,那是断不可能的,你岂可在这妖言惑众!”文则喝道。
“文则!”见文则不听,单经当即喝道,“若是将军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最大的罪人了!”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众人皆看着眼前两人。
单经继续说道:“此时应当速速前进,营救将军。”
“文将军若是不信,或可派斥候前去探查,也可派人随我一同前去敌方敌营,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但若是一直耽误于此,或是派大军压阵,惹急了对方,公孙将军的性命,怕是休矣!”
单经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文则见状,当即大怒,“你敢诅咒将军!?”
“某说的可是事实!”
文则心中有事摇摆不定。
黄巾军怎么可能有如此实力?
但单经此刻的神情,看起来却像是真的!
若是误了将军的性命,自己便是祸首罪魁了!
文则思索了一会儿之后,认为其是要借机逃脱,便开口说道:“哼,将军被俘,断无可能,来人,押下去,待将军归来时再行处理!”
“诺!”几名士兵,当即应诺,直接上前扣押。
“文则,将军要是有个好歹,你就当下去陪他!”单经一边挣扎,一边吼道。
“将军,这单将军,不,单经说得,完全没有道理,这公孙将军,怎么可能会被俘虏呢!”
“就是啊!”
“我看他,其心可诛!”
众部将见单经被扣押下去之后,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但是文则却是在左思右想。
见单经如此笃定,若是公孙瓒真的被俘虏了,那自己岂不是误了将军的性命。
“来人,派几名斥候过去,看看敌军情况如何。”
“诺!”
很快,几名骑兵,呼啸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便快马回来。
“禀将军,前方发现敌人营地,灯火通明,营帐众多,怕是有数万人之多!”
文则闻言,有些诧异。
公孙瓒不是正和敌方攻打吗?
“可有交战的痕迹?”
斥候迅速说道:“禀将军,未曾见到,只是敌军守卫众多,不敢轻易前去,怕打草惊蛇,特来复命。”
文则闻言,顿时大惊,立即在军中挑选了七名使者,将其派遣过去,以探虚假,同时吩咐道,要打着单经的名号过去。
几名使者应诺,旋即骑上快马,立即随着斥候,向着南边策马而去。
很快,天色开始亮了起来,几名使者,一路奔驰,终于到达齐宁营地不远处停下。
“不许动!”
从一旁的树林中,立即冲出十几名士兵,手持长枪,身穿迷彩服,其颜色和周围混为一体。
如若不是对方大喝一声,这几名使者甚至都不知道这里还有人在。
“好汉,饶命!”使者们大喊一声,连忙说明自己和单经的关系,乃是使者,前来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