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等黎清惜想完事情之后,想画的画也画好了。
一幅美人出浴图,嗯嗯,是远徵弟弟的美人出浴图。
半躺在浴池旁,身上披了一层薄薄的,清晰可见的白色里衣,欲遮不遮的样子,比脱了还诱人。
眼睛微闭着,嘴角轻轻扬起,在温热的环境下,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黎清惜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都负距离接过这么多次了,还是会被美色诱惑。
“画的真棒,我真厉害。”
“就是有的颜色找不出,可惜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宫远徵便回来了,带着黎清惜,一同去往角宫。
宫尚角坐在桌子的一边,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靠在一起,还有那动作,脸上的黑线更多了。
桌子的另一边,自家的远徵弟弟正在勤勤恳恳的剥葡萄皮,然后一颗颗的喂在弟媳妇嘴里,而弟媳妇好似身上没有骨头似的,靠在远徵弟弟的怀里。
最令宫尚角心酸的是,剥葡萄用的工具,还是自己新送给远徵弟弟的暗器长针。
二人你剥我吃,眼神之间只有彼此的存在,完全忘记了离他们不足一米的宫尚角。
黎清惜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时不时的捏捏自家远徵弟弟的小奶膘,还摸摸身后的小铃铛,自在极了。
宫尚角就看着自家弟弟红着脸,还不忘记剥葡萄皮,还又把头往下凑了凑,让弟妹更好摸一点儿。
宫尚角揉了揉额角,原本看到这一幕是应该高兴的,毕竟自家弟弟好不容易,又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