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黎清惜推开房门走了,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我只想活着啊!”
.........宫尚角这里。
宫远徵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灯笼递给自家哥哥,“哥,灯笼。”
宫尚角看着自家远徵弟弟这副样子,心头不由一酸,眼中也不由聚起了泪,‘他的远徵弟弟啊!’
‘一想到他在上元佳节当晚,被自己射中胸口,导致重伤濒死。’
‘自己这心,就跟被刀捅了一样,还有与无锋大战,自己居然相信了宫子羽那个蠢货的话,............。’
宫远徵看着自家哥哥接过灯笼之后,居然快哭了,心里不由的紧张起来,“哥,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感觉怪怪的?’
宫尚角深吸一口气,想起自家弟妹说的话,‘兄弟之间,抱一个怎么了?’‘把话说开,怎么了?’
就把手中的灯笼放在了桌子上,直接走向了远徵弟弟,伸手抱住了他。
宫远徵被宫尚角抱了一个满怀,眼中满是诧异,不可思议的说,“哥,你吃错药了?”
挣扎了一下,但是没挣扎开。
“哥,还是你发烧了?哥?”
宫尚角原本煽情的话,一下子就被打断了,但还是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背,看着自家弟弟。
“远徵弟弟,哥,就是想抱抱你,不行吗?”
宫远徵猛的听到这么煽情的话,甚至还从自家哥哥语气中听到了一丝害羞,咽了咽口口水。
颤颤巍巍的说,“哥,咱有病,得治,”但脸上却带着一丝不好意思,‘自己都这么大了,还被哥哥抱,怪羞人的。’
宫尚角看着自家弟弟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好笑,胸中的郁气也消散了不少。
深吸一口气,‘算了,就像自家弟妹说的那样,早说早尴尬,晚说晚更尴尬。’
宫尚角直直的看着自家弟弟的眼睛,语气特别认真的说,“远徵,你永远都是哥哥最重要的弟弟。”
“也是,也是,”说到这里,宫尚角有点儿难为情了,但还是咬了咬牙,“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