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侧过,把身后的头发放在了身前,恰好,露出了后脖子处的孤山派‘胎记。’
虽然有些地方还被遮住了,但半遮半掩的才更让人‘有探究欲。’
要不然怎么进行接下来的计划呢?
场上的新娘们,听着二人的对话,都知道了这黄烟有毒,面露惊恐的看着宫远徵,有些甚至忍不住小声哭泣了起来。
郑南衣呆呆的坐在那儿,眼神余光看向了上官浅,‘这个时候,她需要自己保护吗?’
云为衫看着自己的手逐渐腐烂变红,眼中浮现出了一丝惊慌,又看向了场中间的宫子羽,定了定心神。
‘别急,宫子羽是羽宫的少爷,’
‘肯定有办法的。’
微微站直了身子,装作咳嗽的样子,抬手拔出了头发上的金钗,就准备朝着宫子羽走去。
上官浅略带嘲讽的目光,看向了云为衫,注意到了她的动作,‘真是个愚昧无知的蠢货,脑子有病的东西。’
‘真不愧和宫子羽是天生一对啊!’
也不知道司徒红是怎么说出来,又或者是从哪儿看出来——这云为衫是心有玲珑的?
上官浅的目光又看向了郑南衣,发现这傻孩儿,还在盯着宫子羽和宫远徵的对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恋爱衣,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啊!’
郑南衣心中有些急切,这宫远徵和宫子羽还要说到什么时候啊?
云为衫手中的金钗握得越来越紧,毫不犹豫的朝着宫子羽走去,这次,可不会有人突然拉住她了。
希望她好运,尝尝这宫门的刑具,好不好用?合不合身?
宫子羽还在和宫远徵说话,根本没有留意到背后向自己走来的人,金繁的眼神一直盯着宫远徵,生怕他突然出手。
而宫远徵注意到了,疑惑的看着云为衫,‘这个新娘,想干什么?’
云为衫楚楚可怜的看着宫子羽,来到了他怀里,宫子羽也是有些懵了,还以为是这位新娘太过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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