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伸手相扶,却眼望吕布,“奉先,这位是......”
“哈哈哈,稚叔,吾父自是不须布多言,想必你猜也能猜到,这位是内子姑表兄弟魏续(坊间传闻此人是吕布的妻弟,作者遍查资料,关于魏续的记录不多,而吕布的正妻也只是严氏,与其姓并不相符,是以用表弟的身份)表字伯连。”吕布大笑着介绍。
“哦,原来如此!”张扬大笑道。
“稚叔,请坐,请坐!”吕良温声道。
几人相续入座,吕良居主位,吕布张扬分左右,魏续居下首。家仆搬来两坛酒,刚一拆封,一股酒香顿时扑面而来,几人眼睛齐齐凛,望向那酒坛。
吕良讶然,“奉先,这酒从何来?你何时购得此等好酒,为父却不知?”
吕布也是一脸慒逼,扭脸看家仆,“这酒......从何而来?”
家仆被吕布这么一问,也是一脸慒,随即也反应过来了,“额......将军,这是平原王爷今早差人送来的酒啊......”
被家仆这么一说,吕布也反应过来了,自己今早上出门之前,看到有人送东西过来,吕布也没多问,便叫家人收下了,而自己却是率军匆匆离去,想来,收下的东西便是这酒了。
“那送酒之人呢?”吕布问道。
“那是糜家商行的人马,他们说会在稒阳城的糜家商行三天,将军有事尽可以去那边找他们。”家仆答道。
“哼,天天不务正业,快去把平原王爷送来之物全部拿来。”吕良却是不高兴了,把手中正欲夹菜的箸子不轻不重地拍在饭桌上。瞪了一眼吕布与那说话的家仆。
家仆转身离去,桌上这几人气氛却略显尴尬,吕良自是也醒悟了过来,这都有客人在呢,自己要教训儿子,也没选对时机。
“哈哈哈,稚叔,吃菜吃菜。伯连,快快帮我们把酒给满上。”气氛是自己搞砸的,现在也只能自己挑头维护了。
“哦,我来,我来,伯连小子,手都没劲,万一把将军送来的好酒给砸了,那岂不暴殓天物。”
吕布大笑着去搬酒坛,嘴里还一边叨念着,“那次将军答应过,要请我与汉升将军喝上皇宫的御酒,定是此物,哈哈哈,将军诚不欺布矣。”
“奉先所说之将军......可是平原王?”张扬犹疑着问道。
“呵呵,对,你们叫他平原王自是没错,但我想,他心底应当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