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乐呵呵地回到了赵云住着的那个小窝,一路走来,百里虎也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说了一通。
原来刘俊派人给百里虎送了几埕酒,百里虎闻听是刘俊派人送来的酒,便问起刘俊的近况,得知刘俊就在雒阳,于是便带了王豆急匆匆往雒阳而来,碰到赵云,得知刘俊的落脚地,又匆匆去了那边,见到一众熟人,众人告知刘俊去了桥府,又急忙忙往桥府而来。
“这......长风寻我是所为何事?”刘俊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百里虎愣住了,“没事啊,我只想来看看将军与这一帮兄弟,不可以吗?”
刘俊心中顿觉一暖,“可以,原本你不来我也会在路过荥阳的时候去找你,你此番专程而来,倒也省了我的脚程。”
“早知如此,我便在荥阳扫榻相待便是,可以与将军大醉三天三夜。”百里虎懊恼道。
“在这也可以大醉三天三夜,刚好可以省点酒钱,你还可以再娶多一房媳妇,不好吗?”刘俊说完,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也好,那我便在此醉他个三天三夜。”
所谓醉三天三夜也只 说说而已,刘俊也仅在当晚与百里虎大醉一场,第二天又匆匆去了马日?家里。回来后便收到了王儁送来的一堆信件。都是桥玄执笔写给一群名仕的,有王烈,司马徽,华歆,邴原等人。
刘俊挥手招来周仓,让他派出赤影送信。
第三天便去了未央宫与刘宏董太后辞行,带上郭嘉母子,离开雒阳。
未央宫内,刘宏与董太后面对而坐。
“宝儿此去平原,不知何时方可相见了。”董太后神情黯然。
“娘莫担心,明年开春也可以叫他再来。不对,元日祭祖啊,我咋把这间给忘了。”刘宏一拍脑门,想起了每年过年都会举行的仪式,而刘俊身为平原王,自是不能不来。
“拟旨,传旨平原王刘俊,让他今年过得务必来雒阳祭祖。”刘宏此时方想起这事,确实是心有挂碍,如果不是董太后说起不知何时能相见,他都忘了推算与刘俊的下次见面之时。细细算来,新春元日确实是应该让这刘俊来雒阳一趟。
元日祭祖,古有传承,新岁之始,天寒地冻,然人心炽热。朝堂高官,平民百姓,皆归故土,为行祭祖之礼。
祭祖之礼,乃家族传承之重。忆当年,祖辈们披荆斩棘,开创家业,或耕读传家,为后人留下不朽之名。
一杯清酒,敬先祖之英灵;三炷清香,表后人之虔诚。皇族,自然也在此列。
刘俊接到这份祭祖的圣旨时,直呼自己出得不是时候。
如今已是冬月十八,按脚程,一路回到平原郡时估计也得到二十一左右。而就算自己马上就出发去请附近的邴原,再怎么说也得三两天时间,还答应了去糜家,这又得将近十天,再回平原就可以出发雒阳了,如果碰到风雪,这时间还真有点够呛啊。
刘俊苦笑着从包袱里掏出一片金叶,塞给了来人。那人却笑嘻嘻嘻地接了过去。
“嘻嘻,据传闻,平原王都是酒铺路,金搭桥,出手大方豪爽,今日一见,果真不假。”刘俊听闻大奇。
但见来人身高约七尺,着一件洗得灰白的文士长袍,瓜子面形,干净白晰约二十二三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