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卓飞扬苦笑，“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光明不过是个幻影。”

话语之间，赵颖心中的抗拒与同情交织。她知道卓飞扬身处一个无法选择的境地，而她的坚定与执着则显得格外珍贵。“可是，我愿意去追寻那个幻影，哪怕再艰难也无妨。我们都能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缕光。”

“可是，如果你拒绝我，我就无法改变现状。”卓飞扬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你的拒绝意味着更多无辜的人要承受痛苦，我无法眼睁睁看着这发生。”

赵颖心中一震，却不愿妥协。“我不能因为你的选择而背负沉重的道德负担。”

“你真的会这样选择吗？就这么置之不理？”卓飞扬渐渐失去了理智，眼中闪烁着不安的火焰。

“我会竭尽所能去改变自己能改变的事。”赵颖冷冷回应，她的语气从容不迫，直视着卓飞扬，目光如炬，无法动摇。“至于你，或许该认真思考自己所做的一切。”

卓飞扬沉默了，拼命压抑内心的冲动。他不知道如何回应，也不知道如何继续这场对话。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连咖啡馆内的音乐都停止了。

“你要知道，赵颖，选择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卓飞扬终于低声道，他虽然不甘，但内心却渐渐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我明白，我也愿意为我的选择付出代价。我只希望你能够清楚，你自己的选择也有其后果。”赵颖很认真地说，似乎在试图激励他。

炙热的对比之下，卓飞扬的犹豫愈发明显，手指轻轻触碰着桌面，静静地思考。他了解赵颖的坚持与执着，她似乎成了他心中的一道光。

“也许，我真的是太执着于自己的计划了。”卓飞扬自嘲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甘与歉意。“但我无法不去想，这个世界的真实与残酷。”

“真实与残酷并不是我们无法改变的理由。”赵颖缓缓回答，内心有些软化，“每一个人都可以选择用自己的方式去迎接生活，无论多么艰难。”

卓飞扬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感受着她话语中的温暖与坚定。他喘了口气，似乎终于明白了些什么。“可是，我还是无法摆脱那些阴影，那些背负的责任。”

“那就把它们抛弃吧。”赵颖微微一笑，语气轻松，“人生有限，不必为那些束缚自己而牺牲了美好。”

卓飞扬低下头，仿佛这句话如同一道光，打破了他内心深处的黑暗。他意识到，或许不该让自己被过去的错误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