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一直捂着胸口,令狐冲倒是已猜到受伤的地方应该是那里,只是小师妹看不出来。
师父要运功疗伤,他们留下来,的确不方便。
宁中则疗伤的地方是庄园内一处房间,头顶上半边屋瓦早已不见,好在四周墙壁都还在。
令狐冲等人走后,宁中则忽然有些疑惑的问岳不群道:“师兄,你可感知出刚才挟持珊儿的黑衣人是谁?”
“他身着夜行衣,看不出模样。”
岳不群摇了摇头,面色凝重道:“那人施展的功法我也未曾见识过,不过,他应该是先天境高手。”
“先天境高手?!”
宁中则惊呼一声。
“嗯,没错。他朝我二人凌虚点出先天真气凝实不乱,想来应该不会错。”
岳不群点点头道。
“我瞧那人眼神时,总觉得与一人相似,但那人与他的修为有相差太大,想来我应该是感觉错了。”
宁中则纠结了一番,终于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哦?师妹,你原本觉得他是谁?”
岳不群好奇道。
“你可还记得我们在洛阳时遇到的那个少年?”
提起那个少年,宁中则又想到与他一起骑着一匹马从乱石坡返回洛阳来福客栈的场景,心中没来由的一紧,脸色微红。
轻轻瞥了一眼身旁的师兄,发现他没察觉任何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岳不群想了半天,终于想起那晚与宁中则、岳灵珊一起回来的那个少年:“你说的是那个叫做陆康的少年?”
“没...没错。”宁中则轻轻点头道。
岳不群轻笑着摇了摇头,道:“那时,我们遇到的那个叫做陆康的少年,不过才二流武者。这才短短几个月,他的武功修为不可能提升如此之快。”
宁中则“嗯”了一声,道:“应该是我感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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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那人也不知是敌是友,不过好在他没有对我们出手。”
岳不群长吁了一口气,这时才发现宁中则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以为她伤势加重,急忙道:“师妹,我们先别管那人是谁,我还是先替你疗伤。”
“嗯。”
虽然夫妻多年,但一想到受伤的地方是胸口,宁中则脸色仍是显出一丝不自在。
岳不群轻轻褪去她的衣物,只留下一件贴身的亵衣。
透过薄如蝉翼的亵衣,二人见宁中则左胸上留着清晰的五指印。
岳不群见状,又忍不住怒骂道:“今夜袭击我们的那人,真是卑鄙无耻,专挑......专挑这种地方下手!下次再让我们碰到,定要取他性命!”
岳不群和宁中则来这里之前,受到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邀请,与恒山派、泰山派、衡山派等一起到福州城外的溪中镇商量五岳剑派结盟,共同对付日月神教的事。
商量来商量去,也没达成统一意见,最后大家不欢而散。
他二人在返回这处庄园时,突然遭到六个蒙面人的袭击。
这六人个个武功不弱,尤其是其中一人,身法奇快。
但却毫无江湖道义,与宁中则交手时,极其可耻无赖,专攻敏感部门。
宁中则一着不慎,被击中胸口。
岳不群也是趁着那人得手后得意之际,拼着两败俱伤的风险,才将那几个人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