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康笑道:“久闻任姑娘精通音律,我这里有一首曲子,想请姑娘指点指点。”
任盈盈平日在洛阳隐居陋巷,以琴箫自娱,此时听闻陆康也懂音律,顿时觉得遇到了知音,随手便将腰中的洞箫取出,递了出去。
可她刚刚递出,又立刻后悔起来,
心想:这支洞箫乃是自己专属的贴身之物,平日里,自己不知道含着它吹过多少曲子,现在借给陆康,那他岂不是也要含着嘴里吹奏?
男女授受不亲,这番接触下来,自己和他岂不是间接的接吻了吗?
任盈盈现在还是清纯的黄花大闺女,想到这,脸上顿时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她刚想把洞箫收回,却已被陆康从车帷外一把拿走。
陆康穿越而来,哪里会注意到这些东西,拿起洞箫就含在嘴里吹奏起来。
任盈盈在车内又气又恼,正当她不知如何之际,车外忽然出来陆康悠扬的箫声。
箫声悠扬婉转,如缓缓流淌的溪水,轻轻地触动着她内心的柔软之处,竟不自觉地沉浸在其中。
陆康吹奏的是穿越来之前比较火的那首神话,他会的也就只有这一首。
这曲子是他为了追女孩子苦练了两个月,才学会的。
前世学的时候,他用的是笛子,只因笛子成本低一些,洞箫他是不会的,好在洞箫和笛子吹奏起来有异曲同工之妙。
吹着前世的曲子,陆康不自觉地想起穿越前他曾经深爱的那个女孩,想起了和她过往的种种。
任盈盈听着听着,只觉得陆康旋律中蕴含着深深的眷恋与爱意,仿佛是一个人在向心爱的人倾诉着衷肠;
曲中的起伏变化,又如同男女之间的感情波折,似乎蕴含着无尽地悲伤、喜悦和期待。
随着音乐而波动,任盈盈深深被吸引,仿佛看到了一个痴情男子面对心爱女子时的悲伤和挣扎。
曲子从轻柔舒缓到激昂高涨,再到婉转低回,竟悄悄地触动她内心深处的怜悯之情。
任盈盈不禁疑惑地喃喃自语道:“难道陆公子并非如江湖传闻那般,是个随性浪荡之人?”
她从一开始就不太待见陆康,是因为听信了江湖传闻,先入为主的认为陆康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之人,所以总是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小主,
若不是陆康知道她爹爹的下落,她估计不会想和陆康多说一句话。
因为她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对爱情不忠贞之人。
原着中,任盈盈表面看似个充满恋爱脑的白富美,一门心思倒贴男主角令狐冲,不过细品之下,却绝非如此。
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