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鲨鱼加速绕过大船时,又一次憋气到极限的时鹤年才被她从海里带出水面。
“东心他们四人在那艘船上。”江以宁道。
他们也在灵鱼岛过了一天两夜,显然是东南西北四人等到了船,也往灵鱼岛去寻他们。
提到东南西北,江以宁又想到东南西北之前在流放队伍追上他们时,提到的叛徒出自金木水火土中。
如今就俩人坐着鱼背游在海面,再多的秘密也只是讲给大海听。
江以宁谈话也就没了顾忌:“你说东南西北提到的叛徒,到底是谁啊。”
“是景帝。”时鹤年笃定。
“你爹。”江以宁惊讶。
突然有个爹,时鹤年还有些不习惯。
他和江以宁分析着:“我也是当过皇帝的。”
虽然才三年。
“显然原主在景帝眼中还是有些分量,犯了谋反一罪,还能派金翎卫护送。”
“从高云鹭几人的态度,也能看出景帝对原主的态度。”、
“比起儿子谋反的愤怒,我倒是觉得景帝对原主更多的是失望和恨他不争气。”
说着,时鹤年看向江以宁,给她爆出一个能让京城几个王爷集体破防的消息。
“在原主十岁、十五岁、还有请旨赐婚的这三个节点,景帝都直接对原主表明,想要传位给他。”
江以宁越听越起劲,抬手朝海面一挥:“还有什么秘密你尽管说,我保证这周围没人偷听。”
时鹤年:“……”四周是看不见陆地的海面,除了他们这两个坐鲨鱼的,哪还有人。
“然后呢,景帝想传位给时鹤年,时鹤年怎么说的?”江以宁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