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早就派人把这坏事的瘪犊子盯得死死的,殿外宫外还有几千人守着,怎么逃?姓郭的王八羔子是薛阁老与两位国公最惦记的心头肉。
朱由检!今天的禅让大奠上咱们必须要好好谢谢他,是你这个好侄子让咱们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们想对靖儿做什么?”
“做什么?咯咯咯!太皇后!自然是千刀万剐喽!难不成让我等一班从龙大臣好吃好喝侍候他,给他捶腿捏肩?”
猪纯臣等人对着王之心一抱拳,“王公公办事果然滴水不漏!高!高明!幸好有王公公记得这小子,倒是省去了一番手脚!王公!多谢了!”
“你们这群逆贼竟然这般狠毒,少靖既是本宫义子,也是皇亲国戚,岂可对他动刑!”张嫣粉脸一板,杏眼圆睁厉声怒斥。
薛国观一瘸一拐地走上来,阴沉着脸,“太皇后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是因为这小子提议刘泽清三将换防,老夫只是作为担保人,便无缘无故地挨了二十廷杖,差点丢了性命。
成国公定国公四人也因为你认来的这个瘪犊子玩意被关了十几天诏狱,丢尽脸面!所有名声都被毁了。
你说咱们最想对这小子干什么呢?而且咱们并非逆臣,只是要为大明迎来明君!崇祯这个昏君暗藏数百万金银,任由儒学泰斗衍圣公被鞑子抓走,丝毫不作拯救之意,他已不配坐于这个位子!”
“拿刀来!这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大放厥词!老夫让他后悔来到大明!”
王之心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捧上一把宝剑,谄媚言道:
小主,
“薛阁老!用昏君这把经常用来砍木头的尚方宝剑岂不更好!用昏君的剑杀昏君的侄子,咯咯咯!天下有趣之事莫过于此!”
薛国观拿过宝剑,呛哴!一声拔出!寒光四射夺人双目。
“哈哈!龙泉宝剑!好剑!好剑!你俩抓紧他,别让他扭动。老夫今天要他刺一百剑,方消我心头之恨!”
双手紧握剑柄,作势欲往郭少靖大腿刺去。
“靖儿!”张嫣一声尖叫,扭过头不忍直视。
“且慢!老薛!你是否想知道崇祯九年宅中失窃的几十万金银在何处吗?”
嗯!什么!这小子还知道此事?
薛国观心脏猛然一跳!放下宝剑一把揪住这瘪犊子衣领,脸皮抖动面目狰狞使劲吼道:“说!在哪儿?”
“哎哎哎…!口水!老薛!注意儒者风度!其实我不光知道你宅中的金银,而且我还知道王公公、成国公、定国公丢失的金银在哪里呢!”
轰!
王之心,朱纯臣,徐允桢三人如遭雷轰,人如木鸡呆呆直立,盯着这个瘪犊子玩意,一时竟傻了眼。
“说!”愣了片刻,三人异口同声怒吼!
“呵呵!风度!注意风度!据本官观看三位面相,成国公丢失的应该是十个金冬瓜两百四十个银冬瓜,都是一万两一个。可对?”
“不错!你知道在哪儿?莫非是你干的?”
朱纯臣吃惊之极,一把揪住郭大忽悠衣领,厉声喝问。
“成国公且稍等片刻,待本官再替王公公与定国公看过面相之后,一并说明。”
朱纯臣放开手,站在一旁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