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用药浴将体内的一些毒性逼出来,是最稳妥的办法。
“你要帮我沐浴?”
……
宫中,御书房内。
魏鸿宣扔掉手里的信,一脸的郁闷,“谢时那老家伙果然是个生意人,心机深沉,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
喜乐太监走到一边,捡起了那封信,放在了桌上,眼角的余光扫过那封信。
“谢时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陛下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
魏鸿宣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几步,“魏贤刚一死,谢时就来信要我去查魏贤之死,要么就给娴贵妃一个皇后,要么就把我手中的钱都给独吞了,欢喜儿,你说这种人,难道还不懂得知足吗?”
他从来没有如此迫切地希望谢时死!
但他又不能这么干,因为谢时对魏国来说就像一只肥羊,少了他,魏国就无法发展。
若要脱离谢时,魏国仍须再发展数年才可。
这谢时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他才这么做的。
“娴贵妃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魏鸿宣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如果不是她通知了谢时,魏贤之事,谢时又如何能如此迅速地得知?
他还想着,趁着两人的距离,好好感谢一下,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喜乐太监往魏鸿宣身边靠了靠:“陛下,谢时会这么认为,不过是他在魏国的位置无法撼动而已。他现在还敢如此猖狂?”
魏鸿宣不耐烦的瞥了喜乐太监一眼,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问题是,我暂时还找不到这样的人。”
“陛下一定能做到。”
魏鸿宣一脸不解地问道:“谁?”
“魏斯礼,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