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我父亲的不断强大,我母亲只要还不舍得让我和我父亲去死,又或者说我母亲身后的人只要还忌惮我父亲背后我师祖的身份,他们便不得不加大对这些人的投入。
这便如同养猫一样,如果家里没有老鼠,猫失去了用武之地,自然也得不到主人的重视,只有老鼠难抓,但是猫眯却能守住家中的核心位置,不让老鼠捣乱,猫才能最大程度地受到主人的喜爱。”
杜西川呵呵一笑,赞同道:“小然姐姐,你这个比喻虽然很形象,但是把师伯比作老鼠,这未免有点太歧视他了吧?”
云暮然却淡淡一笑:“你觉得有多大区别,或许在我母亲或者外祖父的眼里,我们父女俩甚至连老鼠都不如,根本跟一堆垃圾差不多。”
杜西川知道云暮然的心中必然存在着怨气,可换一个角度思考,云暮然想得或许也没有错,如果想对付任平生的人是那个皇帝的话,云镜或者云暮然在他眼中跟一堆垃圾可能确实没有什么区别。
他的心念忽然一动,问道:“小然姐姐,你说你亲生母亲她姓田,而她又被封为县主的话,必定是京中高官,那你可知道京中有那几个高官姓田的吗?”
云暮然摇摇头:“这才是最奇怪的事,京中姓田的也不在少数,可是细数姓田的,却没有一个可以对得上号的。”
杜西川大奇,问道:“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田阿姨被封为县主了吗?这是要昭告天下的事,礼部需要把相关信息张贴,还需要转发给各州县,只要一查其中的信息,不就清楚了吗?”
云暮然道:“奇就奇在这里,母亲所说的封县主的时间里,确实有人被封县主了,那个人也姓田,却是春熙郡主的女儿,与母亲对不上号。”
杜西川更奇,又问道:“那她后来赐婚的那个姓柳的什么侯爷,也找不到吗?”
云暮然道:“这个能找到,而且这个柳氏在大渊还大大的出名,柳家原是大渊武将第一世家,一门两侯,七个男丁,第一次凉沧河之战时,四个男丁死于凉沧河边,两个死于五散关保卫战,幸亏家中柳永元当时只有七岁,并未上战场,还可以袭爵,不然柳氏一门就绝了。”
杜西川倒吸一口凉气,叹道:“这柳家可不简单啊,一门双侯已经足够荣耀,而按照这样的战功,柳氏简直可比古代的杨家,这份忠烈可以说举世无双了!”
云暮然又道:“只是奇怪的是,我在京城还听到过另一个传说,皇上赐婚,所赐的,是一位公主。”
杜西川奇道:“你是说,皇上除了让你母亲赐婚以外,还赐婚的一名公主,还是说你母亲就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