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要跳出来了。
她说话磕磕巴巴。
那张俊脸每下移一份,她的呼吸便停顿一瞬。
她猛地伸出双手抵住长孙焘的胸膛,感受到那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她连忙道:“真的该起了,还要招呼外面的宾……”
“唔……”长孙焘推开她的手,整个人覆了上去,攫住她的唇,许久许久,这才意犹未尽地道,“要出去见客人,也要先揩牙才是,这下应当干净了。”
虞清欢捂住脸,透过细小的指缝去看长孙焘,他的唇又上挑了,弯起了美妙的弧度,怎么形容那抹笑意和温柔?虞清欢忽然觉得自己词穷。
长孙焘见她臊红了一张脸,噙着坏笑再次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吐气:“分明是你想要与本王生孩子,说出来的话却不认账,如此背信负心,是会遭报复的。”
“什、什么报复?”
长孙焘的气息,又拂过耳畔,声音犹如天边那柔软的云:“自然是一点点向你讨回来,先从哪里开始呢?”
长孙焘在她的耳朵落下一吻。
“耳朵。”
接着是她白皙纤细的颈项。
“脖子。”
然后久久没有动静,在虞清欢好奇地掀开手掌时,又把那张薄有颜色的唇堵住,直到呼吸变重,变短,变急促。
长孙焘这才放开她:“还有嘴唇,一点一点讨回来,看你还怎么赖账。”
虞清欢脸红心跳,不知道该把手脚放哪里,有些手足无措,更多的却是欢喜,就像吃了蜜一样,从舌尖一直甜到心底去。
“我去洗脸!”虞清欢迅速从他的腋下溜了出去,红裙翻动,很快便消失在门外。
长孙焘轻笑一声,站起来穿上衣袍,那是他喜欢的玄色,用金线绣了几只梳翎的鹤,把他的身材勾勒出来,高大而挺拔,如修竹般韧且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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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好衣裳,虞清欢便端来一盆热水。
长孙焘连忙走过去,把盆接到手里:“这种事交给本王就行,怎么你还亲自动起手了?”
虞清欢没有搭话,漱过口后,接过长孙焘递来的帕子,放在脸上,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开始擦脸,擦完之后才惊觉自己已经洗过了,拿着帕子怔了一瞬。
每次长孙焘吻过之后,她的魂儿都丢了。
长孙焘挽了袖子,也收拾了一番,他把虞清欢推到镜前,拿起梳子把虞清欢的一头乌发梳理整齐,然后灵巧地绾了个单螺髻,最后别上几只简单,但却十分精巧的金钗。
“你穿红色很好看,”长孙焘扶着虞清欢的肩望向铜镜,那里,一黑一红的身影,以及两张如画般的面孔,“就像燎原的火一样。”
“少油嘴滑舌,外头的人都等着。”虞清欢嗔了一句,把金冠递了过去,“适合你今日的衣袍。”
长孙焘束起了发,感慨道:“和你相处的日子很平常,平常到琐碎中去,但这样缓慢而悠闲的时光,或许才是真正的享受,王妃,本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