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心急,不好吧?”
“闭嘴,都叫你别说话了!”
虞清欢从怀里,悄悄咪咪地掏出一大包牛肉干,抓了一把在手里,然后把剩下的藏起来。
误会了虞清欢的长孙焘,面庞微微泛红,但藏在阴影里看不出。
怔神的瞬间,嘴里已被虞清欢投喂了牛肉干,被捂得暖乎乎的肉干,在嘴里被嚼烂,那香浓的味道也在齿间溢了出来。
接着他又被投喂了几粒,腹中饥肠辘辘的感觉顿时消失不见,口腹中尽是肉味。
“卫狗昨晚悄悄给的,民间都用它来做赶路的干粮,只要一点点,便可让人很快饱腹,好吃吗?”
长孙焘真想把刚吃进去的牛肉干给吐出来。
要是他知道是卫殊给的,他就不吃了,还能给他的小王妃省下一点。
“好……好吃。”
微光昏暗的裘衣下,虞清欢的双瞳亮若星辰,长孙焘终究说不出来狠话。
正如他明知他的王妃昨夜是故意把他支出去,只为引幕后的人出来,又一次把自己置于险境,但他仍旧不忍责怪一样。
那种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让人疼在骨子里的感觉,他也是第一次才有,他有些无所适从,所以一直在学着怎么做一个好丈夫,正如新手在学习怎么做一个好父亲。
“你一点都不会说谎。”虞清欢掀开裘衣,大口大口喘着气,又生怕嘴里的牛肉味飘出去被饥肠辘辘的囚犯发现,连忙捂住了嘴巴。
“怎么不会说谎?难道你能看穿为夫?”长孙焘用手指揩去她唇角的油渍。
虞清欢伸出被捂得暖乎乎的手,去捧着长孙焘的俊脸。
“放肆!”长孙焘下意识地向后避开,有一瞬间拉起警戒,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后,他又把脸凑了过去,“怎么能只捧脸呢?还要摸摸头。”
虞清欢看出了他刻在骨子里的警惕,就像流浪的狗狗终于被好心的人收留,但无论主人如何疼爱它,在一些猝不及防的时刻,它仍对世界露出獠牙,把自己小心翼翼地护住。
最后,虞清欢还是捧起了长孙焘的脸,笑吟吟地道:“你每次说谎,都会故作镇定,脸绷得紧紧的。”
虞清欢双膝跪地,直起了身子,柔声道:“而我每次认真端详你,都会情不自禁地碰一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