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抱在怀里之后,巧克力舒服的呼噜着,德尤拉垂下眼揉了揉巧克力毛茸茸的大脑袋,拿起课程表和霍格沃茨地图坐到了床上。
虽然觉得分院时的那股视线只是自己的错觉,但魔杖的反应不会是假的,或许,她应该去图书馆查查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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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凡德先生说过,落叶松木并不好找到主人,但也不是没有。而以长角水蛇角为杖芯的魔杖却是非常少见,甚至是没有,毕竟这种生物在英国可不常见。
一年级的课程很少,每天几乎只有一到三节课,周一只有两节课,一节变形术,一节草药课,并且一节课只有三十分钟。
德尤拉不解,德尤拉大为震惊,一年级学生学习的时间这么少吗?一个小时?
不过也不排除是为了让新入学的一年级新生熟悉城堡和适应课程,但这好像确实有些水。不过正好让她有时间去图书馆查资料。
她不打算把魔杖的事和莫名感觉有人在看她的事告诉德拉科,她百分之百的确定,如果她告诉了德拉科,那么她亲爱的表哥肯定会把这件事告诉卢修斯姨父的。
考虑到卢修斯最近的脱发程度,德尤拉决定还是自己一个人解决这件事。
简单的为明天做好规划之后,德尤拉去盥洗室简单洗漱了一下就抱着巧克力上床睡觉了,听着潺潺的水声,德尤拉渐渐闭上了眼睛。
但今天发生的事注定不会让她做一个好梦。
明明睡前她还抱着巧克力缩在温暖的被子里,一睁眼却看到了一个阴森的房间,而此时,一条巨蛇正盘踞在她的身边,但大蛇好像看不到她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
“我听说你生了个女儿,贝拉。”
一道阴冷的声音穿过耳膜,德尤拉皱了皱眉,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发现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站着,女人跪着,而女人的脸上还流露着近乎狂热的钦慕。
贝拉……再加上那张脸,这是她的母亲,这是梦?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而那个男人,她能看出来那个男人的五官很英俊,但又带着一丝诡异,甚至是扭曲,眼球充血,看起来有些疯狂,这个人是谁?
没等德尤拉细想,贝拉的声音响起。
“是的,主人,我为她取名为德尤拉,一个属于食死徒的名字。在未来,她会成为您最得力最忠心的下属,请您在她成年后为她赐下黑魔标记。”
“德尤拉?不错的名字,我希望你的女儿能和你一样忠心,贝拉,你该好好调教她,教教她要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纯血巫师。”
听到男人这么说,贝拉脸上的表情因为过分的崇拜而变的有些狰狞,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并做出保证。
德尤拉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到这幅场景,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但她在听到自己的母亲为她取名的初衷是为了贴合黑魔王时,她的大脑还是短暂的停滞了一会儿,但很快又回过了神。
食死徒,黑魔标记,主人……她可以确定,在这个场景里,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伏地魔。
她的母亲期望她成为食死徒,并请求黑魔王在自己成年后为自己烙下黑魔标记。
母亲很崇拜黑魔王,为自己求来黑魔标记,可能就是她的母亲对她的那所谓的爱吧。
如果说德尤拉没有期待过自己的母亲,那肯定是说谎的,她期待自己的母亲,期待自己的父亲,家人很重要,她想见见自己的家人,她想见见自己的亲生父母。
自己的母亲好像和外祖父异常的相似,该说不愧是父女吗?一个和自己立下了牢不可破誓言,一个在自己出生时就为自己画好了未来的路。
但这些又是真的吗?
德尤拉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不疼,或许她在做梦,梦里的场景是真是假也不能断下定言。
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德尤拉可不觉得自己有多崇拜这位黑魔王,她不是她的母亲,也没有从小就受到纯血理念的熏陶,对于这位黑魔王曾经的理念也只是秉持着你高兴就好的态度。
联想到今天那股奇怪的视线,德尤拉皱着眉看着面前的场景,她总觉得很奇怪,却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
这个场景不像是她梦到的,倒像是有人故意让她看到一样。
当她冒出这个想法时,对面的两人突然有了动作,黑魔王笑着看着她,抬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好孩子,你会像你母亲说的那样做一个好孩子,对吗?”
贝拉也一脸希冀地看着她,期盼着她立刻肯定黑魔王的话。
“来吧,孩子,我向你的母亲承诺过,我会赐予你无上的荣耀。”
德尤拉惊恐的发现自己动弹不了,而黑魔王的手已经抓上了她的左臂,魔杖顶端缓缓滑过她的皮肤。
黑暗中,德尤拉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地喘着气,巧克力则在她身边焦急地走来走去。
“我没事……”
德尤拉把巧克力抱了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没事。”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