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和李承泽两人斗法,就是今天你放消息,明天我放消息,李承泽买凶杀人,指认范闲为凶手,范闲直接抓了范无救顶上,谁料李承泽直接请李云琼把人捞出来。
李承泽简直恨死范闲了,开始疯狂散消息,将抱月楼是范思辙开的,使劲散消息。
李承泽今日在茶楼看戏,回来的晚了,进门就看见李云琼坐在他的秋千上,一晃一晃的,李承泽连忙上前,“小姑姑,这是怎么了?”
李承泽发现了李云琼一般没事不会出来她的小院,可今日出来专门见他可就是有事了,指点,或者帮忙,都有可能。
“最近好玩吗?”问的是李承泽和范闲的各种交锋。
李承泽的表情一下子耷拉了下来,要是有耳朵的话,这会估计已经垂下来了。
“不好玩”
当然不好玩,赖名臣现在在查贪污腐败,李承泽走私的钱可用在上面,他可就是重点查处对象,哪里有什么好心情。
李云琼从荷包里掏出一个锦囊扔给李承泽,“给你的,一样的规矩。”
里面掏出来是一条银链子,中间串着一颗同样的墨玉,明显和手腕上的那颗是一样大小。
“处理好了,同样五十黑冰卫,去吧!”李云琼没多说什么就走了,锦囊里当然还有东西,比如纸张上的“流言真亦是假假亦是真,利用好了,假的也可以变成真的。”
“党羽,贵精不贵多。”
“君者,恩威并施讲究时间。”
种种话语,李承泽思索到了李云琼的用意了,李云琼是在教他为君,一步步成为帝王,但现在,李云琼是在让他用自己之前干的破事历练。
先帝最宠爱的公主可是和两位可能继位皇子,一同上的上书房,学的为君,学的心计。
要不是两位皇兄意外死亡,哪里轮到到李云潜那位根本没接受过帝王栽培的人继位,搞的现在庆国乌烟瘴气,难搞的死。
李承泽在湖边一手鱼饵撒下去,脑海中思索现在的情况,戴公公保不住了,也不需要保,但是是由他引的头,范闲因着戴公公去查他,继而牵引出赖名臣查贪。
李承泽派人去查了一遍他手底下的人,没几个是干净的,好家伙,自己这些年养了个什么玩意,自己的钱怕是养大了这些人的野心吧!
李承泽松了口气,小姑姑说的对,这党羽是该好好修修了。随即将手中的鱼饵全部抛下去了,拍拍手准备回去处理事了,旁边的谢必安看着一湖已经翻肚皮的鱼,指挥旁边的下人将鱼给换了。
李云琼手里在看账本,今年她不在江南,如今到了该交账本的时候,只能让人从江南运来,李云琼在对比过后重新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