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焰寞一直以来就是不受重视的那一个,只因他的母亲是个奴役,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才和魔尊有了他的存在。
他不服,为什么潋滟总是发光发热的那一个,明明她只是一介女子,怎可堪当大任。
“焰寞知道了。”焰寞语气尊敬,眸底却翻涌着滔天的怨恨,既然生下他又为何对他这样,他和魔界的奴役有何不同,不过多了一个名号,这魔尊之子他不稀罕,他看了一眼苍流的座位退了下去。
“玄冥,盯紧他。”
“是。”
苍流看着焰寞的背影,眸子里阴云密布,他还是小看他了。
“殿下,您又去干嘛?”青莲的嘴抿成一条线,自家殿下这又出去,有种把九重天当自己家了。
“去找帝君下棋。”洛窈换了身绯色的衣裙额间的花钿勾成了山茶花的形状,看着比往日还要美艳三分。
洛窈看了眼外面莲池的莲花开的正艳,这样的日子过得很舒适,整日去丞黎的殿中聊聊这法阵那法阵,洛窈懂得很多,甚至比古籍中记载的还要全面,丞黎为此对洛窈改观了很多。
两人经常一起谈论大道,下棋,甚至切磋武艺。
虽然洛窈屡次借此吃丞黎豆腐,丞黎明知假装不知,洛窈也没再提让丞黎负责之类的话。
这天洛窈没来,丞黎以为她又闹脾气了,上次下棋也是,他没有让她,她生气了把白誊珍贵的棋子都碾成了粉末,这次估计是小脾气又上来了。
没了她在耳边说笑他竟然有点儿不适应,以前的那种清清冷冷的日子又回来了。
他坐在棋盘前迟迟没有落子。
“丞黎,你还下棋呢?潋滟出事了。”白誊着急忙慌的跑过来,看到丞黎稳坐如山,他也不顾在丞黎面前保证过不提潋滟这个名字了。
棋子从丞黎的手中掉落,“啪嗒”一声,滚到了地上。
“什么?”感觉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了,他压下心中那种窒息感,让自己看起来对潋滟不那么在乎,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她怎么了?可是又惹事了?”
“潋滟她误食了屠魔莲,魔气涣散,而且……”
“而且什么?”丞黎瞬间站了起来,他语气里带着急切,握住白誊肩膀的手用足了力气。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被一个女子的一举一动所牵引,莫不是被人下了咒。
“而且她身上魔气很弱,伤势不像是之前她说的那么轻。”白誊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洛窈上次的伤很重,而且是为了大家受的伤,他应该去看看她。
原本以为丞黎会拒绝,没成想他同意了。“嗯,走吧。”
洛窈躺在塌上唇色发白,陷入了昏迷。
实则,系统老六在和自家宿主聊天,“宿主,装病第一条,睡睡睡,往死里睡,嘴唇弄得白一些,要有一种病弱美人的即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