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总这几天怎么不忙了?还有时间给我洗菜切菜?”
唐峤越听出谷荔的打趣,手中一刀一刀切着土豆条,“也就这两天难得这么空闲。先前的方案交到乡镇部门,他们也要商讨个几天,一旦通过了,那接下来就又要忙起来了。你呢?”
“我?我就一直在这里呀!”
唐峤越与水池旁洗手的谷荔对视一眼,激情四射,相视而笑。
今天是装修队的最后一天了,好吃好喝送走了他们,谷荔又服侍着姨奶奶泡浴,等姨奶奶躺床上休息了,唐峤越也将厨房都收拾干净了。
“走,我们出去散散步。”
都说夜晚最容易滋生野心,放大原始的兽性,可夏季的夜晚来得太慢了,这都几点了,天还亮堂着呢。
唐峤越带着她,一直走过了村尾,绕去后面的一大片树林。
将人揽靠在自己肩头,唐峤越指着前面的树林说:“这一片都是我家的,那一片是春园叔家的,还有那些-----”
改革开放以前,国人都很穷,嫁娶需要置办的家具,盖房子用的木材都靠自己平时积累。
许多人家就从孩子生下来开始就种树。
孩子长大了,树也长大了,再砍树做家具。
国人爱囤货,何尝不是一种未雨绸缪的表现呢。
“现在这些应该都用不上了吧!”一眼望去,里面不乏长得歪七扭八的老树。
“这片树林,连着后面的一大块空地,我打算以村集体的名义建一个露天营地,专门供自驾游的客人来露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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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会同意么?”谷荔看着那片挤挤挨挨的树林。
“根据每家树木占地面积享受这片营地的分红,他们会同意的。”
唐峤越带着谷荔又往前面走,再往前就不是水泥路了,但应该平时也有人来,专门踩出了一条窄窄的土路。
“前面是哪,你要带我去哪里?”
唐峤越坏笑一声,“到现在才想起来要问我这个问题,谷小姐,你的防人之心是不是太薄弱了些?”
谷荔剜了他一眼,“这样的场景更多的都是色心的男子被反杀,然后被妖精吸了阳气吧!”
“妖精,快来了,还等什么呢!”唐峤越握着谷荔的肩膀,将人转向自己,低头将脸主动凑到她嘴边。
求仁得仁,谷荔捧住唐峤越的脸,张口咬住他的下巴,磨磨牙,“别惹我哦!”
唐峤越胸腔里面的那颗心脏在一点一点的跳动,越来越快。
晚霞散去,这片田野暗了下来,他内心却越来越亮堂了。
她就是那颗照亮着他内心的明月,他想要时时刻刻捧在手里的明珠。
在唐峤越错愕呆愣眼神中,谷荔松开牙关,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被咬出牙印的地方。
这种暧昧的动作像是有什么人在他的心野里放了一把火,吽得一声窜起冲天火苗。
唐峤越大手圈住谷荔的小腰将人带得紧贴在自己身上,丝毫缝隙都不留,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低下头去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又急又凶,放肆地和她气息交换,偶有情丝在两人唇齿相依间漏出,但很快就被他再次吞没。
大舌翻江倒海,肆意翻腾,搅得谷荔舌根都在犯疼。
“唐,唐,你----”
谷荔被他吻得语不成句,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唐峤越哪里还听得进去什么啊,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两人回去的时候,天上已经有了星星。
“难得看见这样的星星。”她看着漫天星光呢喃道。
耳边是青蛙的叫声,天上是零零散散的星,这种风景,在繁华的大城市里可是很难看见了。
唐峤越不看星光,只看身旁的人。
明月在怀,任星辰万点,都与他无关。他说:“今晚我想和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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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的路在何方,社畜的出路就是一步登天,成为社畜效力的老板娘!
这个世界里得谷荔做到了,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