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演出的结束,石玉昆三个人随着人流走出了体育馆,由于天色已晚,陈思雅与石玉昆、郑天惠分手后就回了自己的家。
此时的郑天惠在心绪翻飞中心血来潮,她强拉着石玉昆的手快速走向离大门口三十米远的一拐角处,然后隐身下来。
“天惠姐 ,你是不是又要耍什么心思了。”对于郑天惠的恶作剧,石玉昆似乎也深谙其意,但是她还是对这种窥别人隐私的行为感到很无语,不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一声不吭地顺从着郑天惠的随心所欲。
在不着边际的闲谈中等待了十五分钟,她们终于等来了从大厅中走出来的十几名演员,而最后走出大厅的两个人就是鲁国栋和柳兆惠。
鲁国栋本意要快步回家,但是柳兆惠却紧走了两步追上了他:“国栋,你送我回家吧,昨天,回家的路上有一只猫一直尾随着我,我很害怕。”
柳兆惠那柔柔弱弱的声音立刻让躲在黑暗角落中的郑天惠头皮发麻,她捂着嘴对着石玉昆轻叹道:“看来,今天晚上我们的国栋要来个英雄送美女回归了!”
叹息中,郑天惠收回神倾耳注目着黑暗中的两个身影。
“对不起,兆惠,我妈妈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呢!”显然鲁国栋对于柳兆惠有抵触心理,他想快步离开,而柳兆惠却不想放弃,她猛然用双手拽住了鲁国栋的右臂,这突然的亲近,让鲁国栋立刻甩开了对方的拉扯并退后了两步,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马上表明着自己的立场,:“兆惠,你还是自已回去吧!街道上有我们的巡逻哨,不就是一只猫吗?不会有事发生的!”
就在鲁国栋表明自己的态度返身离开时,从角落中传来了一声悦耳的猫叫声,这声猫叫立刻让鲁国栋僵硬的情绪陡然振作起来,而这一声猫叫更让柳兆惠在一声尖叫中猛然抱住了鲁国栋的一条臂膀,同时她死死地贴着鲁国栋的胸膛瑟瑟地发着抖。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只猫吗!”听到类似猫的叫声,鲁国栋的声音有惊喜有忐忑,不过在一刹那间他改变了腔调并轻拍着柳兆惠的肩安慰道:“走,我送你回家!”
鲁国栋说完后,在柳兆惠的依偎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天惠姐,刚才你是不是故意学猫叫的,我觉的你学完猫叫后,国栋哥就变了腔调和意愿,你们之间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共识!”石玉昆是贴着郑天惠的耳朵说的,她明镜般的心早已洞察了鲁国栋自郑天惠学猫叫后的先后行动语言的强烈反差,不过虽然她心存疑惑,但是她还是希望从郑天惠的语言回答中得到证实。
“你在说什么?小妹,我只是学了一声猫叫,你就这么冤枉我!”郑天惠嘟嚷着,故意生出一些怒意,不过顷刻间恢复了原有的赏识态度:“不过,国栋真是太柔情四射了,想不到我们的国栋也是铁骨柔肠的人物!”
郑天惠意犹未尽,她故意捂着脸,斜目望着石玉昆,用语言打击着她身边的这位不近人情的美女,以此来验证自己的猜测。
在鲁国栋和柳兆惠相携着走出十几米远后,郑天惠拉着石玉昆的手也跟随了上去。
这时,石玉昆猛然收住了脚步,她轻声地对郑天惠说:“天惠姐,到此为止吧,我们还是回家吧!”
“不行,今天我说了算!”郑天惠很强势,她毋庸置疑的话让石玉昆感到很无奈。
“我要看一看国栋的铁骨柔情到底有多深,走!”郑天惠的执意和坚持以及她强势拉着石玉昆的力道让石玉昆不得不按她的思路亦步亦趋地追随着前方的两道人影。
石玉昆从小习练太极功,由于吐纳运功,精力充沛,所以造就了她的耳力惊人目力深远,前方二十几米远的鲁国标和柳兆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她都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国栋”柳兆惠紧紧拥依着鲁国栋的半边身体,她的声音甜软而让人心醉:“他们都说我们在谈恋爱,特别是那个张小飞,总是冷嘲热讽得轻视我们……”
还没等柳兆惠把话说完,鲁国栋似是很抵触,他猛然推开对方的束缚道:“兆惠,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同学关系,而且我们只有十七岁,还不是谈恋爱的时候,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误导我,这也是为你好!”
鲁国栋加大着声音似乎向天地证明着自己的清洁刚直。
鲁国栋此时的心情被表露无遗,使得郑天惠不由地低斥一声:“真是浆糊脑袋!”
“你在说什么?”身边的石玉昆一声低问,让郑天惠的情绪马上回到现实。
“没什么,我是说国栋简直就是个植物人,人家都投怀送抱了,他还无动于衷。”
郑天惠的低语让石玉昆皱起了眉头,不知怎得,她对郑天惠今天的所做所为很是反感,也许石玉昆一直认为她们这样的年龄是不应该陷入这种谈情说爱的局面中的,因为她们现在正是学生时代,是不应该被这种男欢女爱的思想所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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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鲁国栋和柳兆惠已经切换成了另一幅情景,在鲁国栋甩开柳兆惠依附于自己身体的双臂时,柳兆惠反而更近一步的又一次死死地抓牢了鲁国栋的右臂,她软语盈盈,充满诱惑的话让远离他们的石玉昆和郑天惠都感到心惊肉跳:“国栋,我喜欢你,我要求你今后不要和其他女生说话,只能和我说话,就象张国良独宠郑天惠一样!”
“为什么?兆惠,你怎么是这样的人!”鲁国栋心头升起了恼怒,他的声音变得粗壮而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