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四虎将正停留在距十间棚舍的六十米处,由于地形复杂,对方人数多,彼此力量悬殊,所以他们犹不敢现身,只躲在一片山石掩映的树丛后,四双眼睛谨慎地观察着前方的动静和局势。
“看,出来人了。”郑天惠第一时间发出了警告,四个人同时在警觉中俯首隐去了身形。
下一刻,张国良低呼道:“不好,听脚步声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柳国珍和鲁国栋呼吸一窒,不敢苟同地道:“不会吧,难道我们被发现了?”
郑天惠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在一探头之际又马上缩了回来,她描述着自己一探之下的境况:“好像有十二个人之多,我们有能力打败他们吗?”
“只怕我们一动手会引来更多的敌人。”因紧张,张国良咬紧牙关沉声道:“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了。”
这时,一声如雷击般的断喝从不远处的地方传过来:“前面岩石后的四个人,别藏着躲着了。出来吧。”
四虎将心头不由地“咯噔”一下,顿起了防备之心。
柳国珍低声召唤着大家:“听声音他们距我们有三、四十米远,现在还不是我们露面的时候,等他们到了近前,我们再统一行动。”
在陈汉一帮人看来,岩石后面没有动静,就如同那里没有生命一般。
“冲过去。”陈汉下着命令,他们成扇形包抄而上。
近了,又近了,听脚步声只有七、八米远了,最后,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好似就在眼前。
“打!”柳国珍一声令下,四只小老虎如箭脱弦般的飞向十二个人拉开的一字长蛇阵。
近身实战过程中,拳脚功夫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四虎将分为两组直冲向这条长蛇阵的两端。由于危急时刻,四虎将使用了最霸道的武功绝学,只见他们上下翻飞,指东打西,互相配合,各个击破,他们使用了十成功力,柳国珍、张国良借机使用的双飞弹腿,金钢腿等等重击,先后使四个人受到了重创,对方人员的膝盖骨、档部、胸部、腰部等人体重要部位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有两个人因致命攻击而瘫倒于地。
鲁国栋在扑向敌阵时,刻不容缓的单脚踏地而起,另一只脚踹向了对方一人的腹部,这一脚力度饱满,给对方造成了倒地口吐鲜血的结局。
由于陈汉带领的十二个人完全没有防备意识,他们以为四个少年只是顽性兴起才来此找刺激的,没想到一交手他们竟让四个少年占了主动权。
柳国珍的英勇善战,在飞脚踢翻一个人之后,又腾空起身奔向另一个人的下部,一个侧扫腿在使对方躺下后,又猛然来了一个立腿直踹对方的腹部,顿时此人的胆汁和食物从口中喷出,一声闷哼失去了知觉。
分成两组的张国良和郑天惠、鲁国栋和柳国珍只游走周旋于匪徒们的两翼,使他们形不成合围之势。一出手张国良和郑天惠便如雄鹰扑食之势左右开弓,只见他们借脚下的低矮岩石纵身一跃,落下时腿脚已硬生生劈在了敌人的肩胛和胸、腹部,经过连续出击,立见有跪地的、有卧倒的、有侧躺的、还有捂头抱胸痛苦呻吟的。
四虎将的空前爆发力势不可挡,仅仅三分钟,地上就被击倒了八个人。
由于十二个匪徒警惕性不高,以为四个少年对他们构不成威胁,所以败在了“祸莫大于轻敌”之上,当剩下的匪徒清醒过来时,地上已全是哀嚎和闷哼之声。
陈汉不禁心中大骇,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扫视着他身边的四虎将。而四虎将摆着姿势做着防御动作。
“怎么样?”鲁国栋望着地上的胜利成果,他血脉贲张,冲着剩下的四名匪徒叫嚣着:“小爷们的拳脚功夫不错吧!”
鲁国栋话落人起,直逼为首的陈汉。
别小瞧这陈汉,曾经参加过正规军的训练,由于劣迹累累,所以被开除了军籍,最后沦落为一名丧尽天良的毒贩子。
只见陈汉拉开架式静观其变,他虎视眈眈地想后发制人,待得鲁国栋近前,他出其不意地反手拍向鲁国栋左肘处,而鲁国栋眼疾手快,身体猛然向左侧一闪,竟躲开了这一击,由此鲁国栋身冒冷汗,想不到这眼前之人竟是个练家子,鲁国栋明显感觉到了他那凌厉的掌风渗人肌肤。当下鲁国栋脚踏莲花步,借机用左右拳又先后分击陈汉的胸腹部,而陈汉双目锁定着鲁国栋的拳势走向,当距离他的胸腹一定距离时,陈汉当头迎上,大手力攥对方的双腕,然后用力顺势而下,鲁国栋感到手腕处奇痛,但他在当机立断中用左脚力踩陈汉的右脚,这一重踩果然成效显着,陈汉在痛入骨髓下放开了鲁国栋的双腕。
再看柳国珍、张国良、郑天惠,他们分别缠住一个人,拳脚并用,如风得雨,招招式式威猛迅疾,郑天惠最是轻松飘逸,由于对方是个武盲,只是盲目地阻挡着郑天惠攻来的拳脚,而郑天惠忽而在身随步转、拳随腰发中拳拳击中对方的身体各大部位;忽而又虚手实脚地在对方疏于防范下屡屡给对方以致命的打击,最后郑天惠在一个快、巧、稳、狠的前提下来了一个无敌鸳鸯腿,对方如遇百斤铁锤般的仰面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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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良所对之人的眼珠提溜乱转,显然是一个狡猾奸诈之人。他知道张国良的厉害,一开始在张国良进攻之际,他都会远远地避开,不敢与对方正面交锋,经过两圈的奔走躲避,他并没有躲过张国良的拳脚相加,在不断遭受到张国良的痛击后,这个人的胳膊、腿、肚腹之上都留下了严重创伤,而且每一招的杀伤力都会让他剧痛难忍,到得最后,他只得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乱逃,张国良轻笑一声,以转身,提膝,翻胯,发力来了一个腾空后踹,一脚把对方击倒,成了脚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