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巡视组在新江市查到了什么?”
“虽然新江市有不少违规违法的事件,但那些全是老百姓生活中的一些坏习惯坏毛病。
对于违反党纪国法的问题倒是有一件,但是经过调查研究后,也被我们否定了。
因为这是一起忌贤妒能,栽赃嫁祸的事件,对于这个严重事件,我们也及时进行了处理,给了当事人应有的惩罚。”
“这几日,他们五个人有没有反常的行为?”
“反常的行为,”
陈栋睁着红肿的眼睛像是极力从记忆中搜索着什么:
“噢!”陈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回答道:“是陈组长,最后一天他说要去见一个人取一些材料。
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当天下午就要启程返回省城,由于我母亲病重,所以我告了四个小时的假回到了医院。
我是计划晚一些时间返回省城,真想不到,陈组长他们竟然在路上发生了事故!”
“陈组长没有说关于去取那些材料的任何信息?”
“没有,他只说要把这些材料带回省厅……”陈栋突然想起什么,提高着声调道:“难道是这些材料害了他的性命。”
晚上十点钟,郝玉秀的家门被一群戴着墨镜的青年人敲开了。
他们横冲直撞地推开了立在门口的郝玉秀和朱小杰,同时恶狠狠的声音如炸雷般响于郝玉秀母子的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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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子还,朱玉庆欠下了信丰银行的高利贷!”一个八字胡的粗壮汉子断喝着。
“胡说,你们这是栽赃陷害!”郝玉秀气的眼睛喷火口唇抖动。
“说话得有凭有据,你们拿出证据来!”小杰虽然年龄小,但是他以不屈的性格挡在了母亲郝玉秀的前方。
“哟呵,小小年纪,嘴倒是尖利的很,来呀,把这个小家伙带走!”
话音刚落,四个壮汉便强行拉扯着朱小杰往门外走去。
郝玉秀疯狂的向前阻拦,但是另外两名壮汉左右夹击地把她拖着摁在了座椅之上。
郝玉秀气愤的难以自制:“你们这是侵犯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犯法!把她捆起来。”粗壮汉子吩咐着左右。
“你们是谁?你们把我儿子绑架到那里,法律是不会饶恕你们的!”
郝玉秀极力挣扎着,奈何她一个弱女子怎经得住这些无赖泼皮的强力合围,只一刻时间,郝玉秀就被这些人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戚天雷,新江市第一轰天雷是也!”壮汉贼笑着露出满口黄牙,肆无忌惮地叫嚣着。
“你迟早会得到报应的!”郝玉秀赤红着眼睛,在银牙咬碎中痛苦万分。
“臭娘们,嘴够毒的,封上她的嘴!”戚天雷阴狠地下着命令。
就这样,郝玉秀忍受着面前五个凶汉的逼迫和恐吓,起先还有力气反抗挣扎,可是渐渐地,在屈辱的泪水流淌下,她无力地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