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再说一次?”娜莱捏住瑟里的耳朵,疼得瑟里急忙求饶。
一声轻笑,吸引了三人的视线。
在那之后,他们开始一起玩耍了。说是玩耍,倒不如说是各自坐着自己的事情。
那时的沈知意有种魔力,一种让人平静下来的魔力。
哪怕是好动的他们,只要在她身边,也能安静地待上一下午。当然,偶尔几句拌嘴也是少不了的。
“知意!我来了。”他们能去的地方有限,只能从花园的侧口进入。
似乎是邻居专门给他们开放的口子。
只有他们能过,大人一律被隔绝在外。
“瑟里没有来吗?”
“他今天要去医院体检。不说他了,你看,我今天带什么过来了!”
沈知意的目光放在娜莱手捧的盒子上。
“什么?”她顺着娜莱的话问道。
“是饰品!这些都是我自己画,然后爸爸让人做出来的!都是宝石做的哦。”娜莱说着,将盒子放在桌上,自己的坐在了沈知意对面。
她打开盒子,一条一条和沈知意介绍着。
“这条!是我专门给你做的!我们第一次见面后我就回去画了草图,现在才拿到手。”
她讲得兴起,却没看见沈知意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大小姐!”听到祁安充满紧张的语气,娜莱抬起头,表情从兴奋转为慌乱。
她起身,“你怎么了,知意?”
“对不起,我没事。”她说着,眼泪却不停从眼眶中滚落。
“怎么会没事呢?是我做了什么吗?”
沈知意摇摇头,“对不起,今天不能和你玩了。”
“可是……”
“娜莱小姐,不好意思。”
祁安挡住她,随后拉着沈知意离开庭院。没过一会,管家就带着她离开了庄园。
再见到沈知意,是一个星期以后,
是祁安来请她的。
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娜莱难得有些局促。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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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娜莱,上次吓到你了。”沈知意的道歉比娜莱还要更快。
“不,没有……是我上次做了什么失礼的事吗?”
“没有,是我的问题。”她笑着,一如既往的柔和,没有生气,眼眸却不再是一潭死水,有了些波动。
“这个,是我母亲给我的项链,说是为了庆祝我的出生,保佑我平安长大。”
她掏出脖子上的项链,和娜莱讲述着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娜莱站在原地,显得不知所措。
也是那天过后,她才知道那是沈知意母亲死后,她第一次哭。
许是那一天哭了一把,情绪有了宣泄口,在那之后的每一天,她总是不自觉地流出了眼泪。
直到昨天才逐渐好转。
“怪不得我来找你,你都不见我。”
“抱歉。”
娜莱摇头,走过去将她抱住。
“娜莱,谢谢你为我做的项链,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