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司太太的话,司必盛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还小狐狸精,我这儿像是能藏人的地方吗?”
“是是是,我错了。”司太太甜腻腻的说道,“我错了嘛,这还不是我太在乎你了!”
司必盛最终没在司太太的糖衣炮弹下坚持太久,搂着司太太在椅子上温存了片刻。
“所以到底怎么了,心情不好?”司太太靠在司必盛的怀里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司必盛淡淡的说,司必勇那件事他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谁也不能说,“还有,以后我二哥再来,你就说我不在,他给的分红以后也都不许收了。”
“为什么呀!”一听到不能收钱,司太太立刻不干了,人也坐直了起来,“你忘了二哥给的分红是多少了,那可是比你一年公司的分红还要多上好几倍啊,傻啊你,不要了。”
“你别管,总之就是不能要了。”司必盛哪里不知道那是一笔多么诱人的数字啊,正是那高昂的回报,当初他才会脑子一热,想都没想一头扎进了司必勇的烂摊子里,此刻才不能脱身。
“怎么就不能要了,”司太太还是紧追不舍的问道,毕竟这可是直接关切到她的自身福利,“老公,你是不知道,每次和你的那几个姐姐聚会,我都会被她们比下去,尤其是燕姐,她上次手上带的手链,说什么随随便便的的一根链子,不值多少钱,结果呢,人家那是上等的祖母绿,一颗就要大几万,一根手链足足16颗上等的祖母绿,几十万就这么随随便便待在手上,我要是再置办点行头,完全被她们压下去了,到时候我没面子,不就是你没面子吗!”
“什么祖母绿不祖母绿的,你就那么点眼界,和你说了,不要总把目光钉在那些穿着打扮上,我让你跟着我的几个姐姐,是让你去看看她们都是和些什么人接触,让你去搞太太政治的!”说到这儿,司必盛就不由得想到了他的第一任老婆,那是他年少时的白月光,两人在读书时认识,对方是吃苦耐劳的性格,当时司必盛因为家里的原因对外不得不低调,因此没人知道他是个富N代,由于反应慢,还时不时的被人欺负,还是司必盛的第一任老婆余小满给他出的头。
年轻的余小满,热情泼辣,乐观积极,就像个小太阳,身上更是有使不完的劲儿,最是喜欢出头,但凡看到欺负人的,必然会为弱者打抱不平。
懦弱胆小的司必盛被余小满救了几次后,一来二去,两人竟然谈起了恋爱,而且是余小满处于强势地位,什么都是她说了算,一开始司必盛自然是乐的听她的,由她做主,自己得了清闲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随着五弟他们夫妻的意外惨死,司家的产业重新划分,从来没有的野心开始在司必盛内心肆意生长,以前不去想,是因为那都与己无关,他只能当个二世祖一般过着一眼就能开到头的日子,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五弟一死,科研、茶叶无论哪一块都绝对毫无意外是块大饼。说他是被猪油蒙了心也好,总之,即使没有二两肉,他司必盛也想挣上一挣,万一成了呢。
可是大哥只看重五弟,五弟即使死了,大哥也不拿正眼瞧自己,同样的还有二哥,他也是瞧不上自己,大姐二姐虽然带着他,但就和小时候一样,就跟玩似的,高兴了哄哄他,不高兴了就把他扔在一旁不理自己。自己的兄弟姐妹还没有自己的老婆靠谱。
可偏偏那个时候,司必盛的老婆已经人老珠黄,再没有当年的靓丽,原本余小满长的就不漂亮,她有的是那股蓬勃向上的青春活力,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余小满身上唯一的优点也被消磨了个干净。于是连这个唯一的战友司必盛也舍弃了。
现在司必盛看着自己怀里的卓小文,才二十多的年纪,和自己差了30多岁,都可以做他女儿了,但是经不住她年轻漂亮啊,看看,这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这小嘴甜的能腻死人,就算是当个花瓶摆在家里也是赏心悦目。
而原本,司必盛娶她就是把她当花瓶的,名校毕业,年轻,漂亮,带出去倍儿有面子,他这个岁数的男人身边跟着的女人哪有年老珠黄的,不同的是,他把别人跟在身边在外面养着的花瓶女人娶回了家,这就是差别!如此说来,和外面的老男人比起来,他司必盛又胜了一成,至少,他——司必盛不乱搞男女关系,喜欢了就娶回家。
司必盛和余小满说离婚的那天风和日丽,甚至可以说是晴空万里,他们的女儿也正好在家,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放着不知名的电视剧。面前的桌几上放着佣人切好的水果,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我们离婚吧。”司必盛当时就这么说了一句,语气平常的仿佛说的是只不过是今日的天气。
“爸,你说什么国际大笑话呢?”女儿说的嘻嘻哈哈,完全不当一回事儿,还以为司必盛在开什么无聊的玩笑。
“外面有人了?”余小满淡淡的问,语气也很是平淡,只是去拿水果的手略微有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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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司必盛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