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北筏却还是忍着疼痛,一步一步爬到了单棱的跟前,身后留下了长长的一道血迹。
杨海林皱着眉头看着他,并没有补枪。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枪已经要了他的命,他已经根本没有任何动手的能力了。
而单棱也是同样如此,这一对青年男女现在都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李北筏一直爬到单棱跟前:“小棱,你现在知道了吧,我说过,他就是一个骗子,一直在利用我们而已,你怎么总是不信。你要是不回来,我们现在都已经到了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我们想要的生活了。你真傻。”
单棱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强笑:“北筏师兄,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也想跟你离开,可是……可是我放不下师父……对不起……”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杨海林看到李北筏竟然笑了:“小棱,别怕,以后有我陪着你。”
说着,努力的抓住了单棱的一只手,然后也慢慢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看到这一幕,杨海林摇了摇头,走过去打开了车门,抱住了车里的田丹:“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家。”
几个小时后,两个人在松江坐上了飞回四九城的直升机。
直升机落在四九城之后,杨海林选择直接把田丹拉回了四合院。
军管会的领导不答应,说田丹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应该送她到京城最好的医院进行疗养才对。
但杨海林坚持说,自己这里才是最好的医院,自己才是最好的医生,而且田丹只有留在自己身边他才会放心。
没办法,只能征求田丹的意见。
田丹想都没有想,就抱住了杨海林的脖子:“我跟他回家,在他身边就是对我最好的疗养。”
军管会的领导无奈,征求李主任的意见,李主任微微考虑了一下,就对领导说:“领导,我也觉得,让小田同志留在杨海林同志身边,才能得到最好的疗养。我们不能忘了,当初正是杨海林同志,把小田同志从死神的手里抢了回来。”
军管会的领导点点头:“可是,小田同志是个女同志……”
李主任笑了:“领导,这还不好办吗?你把他们两个的手续办了不就完了吗?”
领导一愣,随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嗨!你们怎么不早说!害我在这里瞎操心。”说着就连忙伸出手:“田丹同志,杨海林同志,我代表军管会,代表四九城革命委员会向你们这对在解放事业道路上,并肩作战的年轻人表示诚挚的祝贺和祝福,祝你们在今后的革命和生活道路上书写更多美丽的故事!”
田丹红了脸,杨海林已经大大咧咧的和领导的手握在了一起:“谢谢领导关心,现在田丹身体没有恢复,等她身体恢复了,我们再请各位领导和同志们一起喝喜酒!”
大家一阵热烈的掌声,领导一招手:“小王,快,把车开过来,送小田和小杨同志回家!”
司机小王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很快就把车开了过来,杨海林刚要把田丹上车。
这时候一辆黄包车从门口经过,田丹突然说了一句:“大林子,我想坐黄包车回家。”
坐黄包车?
大家都是一愣,杨海林也是微微一愣,然后问了一句:“你的身子能吃得消吗?”
田丹说:“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