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令李漓焦头烂额的一天,他忙得晕头转向,甚至连吃饭和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此刻,他正在为公库里的钱怎么也不够用而烦恼。直到夜深人静,他才终于结束了忙碌的工作。今晚,他下定决心不再继续在办公室里的小床上过夜,而是返回自己的卧室,享受一下舒适的睡眠。然而,这是他进入这个摄政府以来第一次踏入自己的豪华卧室。
当李漓推开房门时,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扎伊纳布正惊慌失措地跪伏在地上,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蓓赫纳兹呢?在此之前的每个晚上,她不睡在这里吗?" 李漓惊讶地问道,目光紧紧盯着扎伊纳布。李漓从未想过会有人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更别说是扎伊纳布这样一个让他感到陌生的女子。
然而,扎伊纳布并没有回答李漓的问题,只是默默地跪着,似乎害怕极了。李漓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但他还是选择先走进房间,看看是否有其他异常情况。
李漓绕开了跪伏在自己面前的扎伊纳布,径直走向那张华丽的大床。床垫柔软而舒适,让他不禁感叹道:"真是太棒了!"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躺了下去,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舒适。
回过头来,李漓看着仍然跪在门口的扎伊纳布,嘴角挂着一抹微笑。他轻声说道:"你,你为什么要跪在地上啊?快起来吧,你是这里的仆人吗?"
扎伊纳布并不回答,她极不情愿地爬到李漓的床前,开始帮他脱去鞋袜,然后慢慢地松开自己的衣带。她的动作很慢,但却充满了无奈和委屈。
“你干什么?”这回轮到李漓受惊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扎伊纳布,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女奴吗?我自己来脱,这样你满意了吧!”扎伊纳布强忍着泪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沉稳。她的衣衫已经从身上滑落,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和丰满的身材。此刻的扎伊纳布显得格外无助和可怜,她猛地平躺在李漓身边,语气坚定却带着一丝颤抖:“我准备好了,你赶快开始享受我吧!我只求你不要去伤害我的家人!”
李漓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原来是你呀,是不是这些天你每晚都会在这里等我呢?你想什么呢,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把你带回这里,只是为了让你成为人质,为的是让你父亲伊德里斯忠诚于我。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陪我,那真的大可不必和我怎么样。你赶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吧,我太累了,我要睡觉了!还有,过会儿你出去时,帮我把门关好,谁都不要来打扰我睡觉。”
说完,李漓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不再理会扎伊纳布。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长时间的征战和操劳让他身心俱疲,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扎伊纳布愣在原地,望着已经熟睡的李漓,心中五味杂陈。她原本以为李漓会对她辣手摧花,毕竟像他这样有权有势的人,往往不会在意是否毁掉一个少女的一生幸福。然而,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李漓并没有拿她来发泄,而是保持着君子风度。这让她感到既庆幸又有些莫名的失落。庆幸的是,她没有被李漓侵犯,至少到这一刻还暂时保全了自己的清白;失落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对李漓产生了一种慕强的情感,这种情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最终,扎伊纳布如蒙大赦,急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她轻轻地走出房间,关上门,一溜烟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李漓房间门外的守卫看见扎伊纳布衣衫不整地匆匆从李漓的房间跑了出来,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个低声笑道:“看来,以后扎伊纳布又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另一个守卫则摇摇头,笑得意味深长:“我觉得不太可能,你看她这不这么快就被摄政大人撵出来了吗?”
扎伊纳布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中闪过李漓的面孔。李漓的坚定和温和、李漓的威严和仁慈,让她无法释怀。她扎伊纳布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至少今晚,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宁和安全。她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心中渐渐被一种奇异的情感所填满。她对这个摄政大人有了新的看法,不再只是害怕和戒备。
扎伊纳布闭上眼睛,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她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找到新的生活和希望,当然她主要还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保证自己的家人的安全。
一早,蓓赫纳兹和朗希尔德已经站在李漓的卧室门外,在中庭花园里散步并交谈。
“昨晚扎伊纳布很快就被他撵出来了,听说出来时衣衫不整,”蓓赫纳兹调侃道,嘴角带着几分揶揄,“估计她已经被这家伙办了。”
朗希尔德冷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回应:“她不过是主人征服这片土地的一件微不足道的战利品。就她那个身材,估计也并不会讨主人的喜欢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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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赫纳兹点点头,继续说道:“第一晚那么快就被赶出来,估计以后也不会她什么事了。”
朗希尔德轻轻摇头,带着一丝不屑:“主人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哪有心思在这上面浪费时间。这些小插曲,终究不值一提。”
两人继续在花园里漫步,四周的花朵在晨光中绽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蓓赫纳兹和朗希尔德边走边聊,脸上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李漓起床后,在几个女奴的服侍下洗漱完毕。他走出卧室,狐疑地望着站在中庭花园里的朗希尔德和蓓赫纳兹,“你们俩说什么呢?朗希尔德,你一早站在这里干嘛?还有你,蓓赫纳兹,昨晚去哪儿了?”
蓓赫纳兹笑着回答:“艾赛德,自从住进这个摄政府,你这个摄政大人可没关心过我呀。我一直就住在你卧室隔壁的小房间里。你把那个小姑娘弄到府里来,这几天她一直自觉地在你的卧室里等候你,所以,我们都不来打扰你。毕竟,你把她带回来,至少总要享受一次的吧。”
“你们想什么呢?”李漓皱眉道:“我还真不知道这几个晚上,她一直在我房间里。”
“主人,我可没想这些,我有正经事要找你说!埃林他们需要更多的钱来修缮希得城的引水渠。”朗希尔德急切地插话道。
正说着,卢切扎尔也急匆匆地赶来,“这里好热闹呀!我们的摄政大人醒了?我听到你的声音就急忙赶过来了。快给点钱吧,摄政大人。塞利努斯来了不少移民,安顿他们需要钱,契特里派人来讨钱了。”
就在这时,内府的偏门那边传来了艾莎医生、尤丝蒂娜修女、阿伊谢和卫兵激烈争执的声音。
“女士们,你们不能进去,这里是安托利亚苏丹国摄政大人的内府!”一个卫兵说道。
“请让我们进去,我们要见摄政大人。”艾莎医生对卫兵说道。
“我们确实有事要找摄政。但是我们又无法去摄政府的前院。”尤丝蒂娜修女解释道。
“你不认识我们吗?你快给我让开,我们几个原本就是这摄政府内府里的女人!只是最近一直在军营里忙着救护伤员,没空搬进来。”阿伊谢显然面对阻拦她们进入摄政府后腹的卫兵感到不悦。
“怎么,这位修女也是内府的女人?”卫兵的质疑语气中带着不屑,显然对眼前的人并不买账。
尤丝蒂娜修女的脸色骤然变得严峻,她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怒火:“啊?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