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都是靠我们自己争取来的!”文官一字一句的回答。
“接下来,我会去圣都,在朝堂之上控诉温城侯的罪行。”金兴斩钉截铁,眼神中满是坚毅。
“在此之前,你应该会想敬一杯酒给城中亡魂吧。”文官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酒壶,递到了金兴手中。
金兴接过酒壶,眺望下方的城池,将酒水缓缓洒下。
“我六岁便能写文章,十四岁就进了文竹院读书,二十二岁金榜题名。”金兴祭拜之后,脑海中一直浮现自己这一生,“那时候我并没有一昧追求官职,我马不停蹄地赶回老家,想把喜悦给我母亲,我想接上母亲去圣都,我想让她知道我可以光宗耀祖,让所有对我冷言冷语的人刮目相看。”
“可是等我回去的时候,只看到了母亲的小土坟,就连一块碑都没有。”
金兴眼中已满含热泪:“我幼时家里很穷,家人也都走得早,全靠着寡母给别人种地洗衣这才艰难度日。”
“那时候我最
头发花白的金兴,一步一步登上城头。
这是他昨晚节制温城以来,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着脚下城池。
阳光已经照射在昔日繁华的温城中,但此时到处都是残垣断壁,许多房舍化作废墟,大地满目疮痍。
城墙上到处是战斗余波所撞塌的缺口,甚至有一面城墙坍塌了一大半。
所有士卒们分散在城中,各自忙碌着。虽然整座城池破坏严重,但是基本赖以生存的物品还算保存完好,而且那些倒塌的废墟中也能找出很多物资来。
甚至有些士卒将军营临时驻扎在城内空地上,为了可以更好的重建城池。
有人在修补城墙,有人在埋葬白骨。
在金兴的指挥下,这些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史书一定会记下这件事,警醒后世之人。”有一文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金兴身后低声说道,“我辈读书人一定会把温城侯的罪行记录下来,会让他遗臭万年。”
“你说朝廷真的会定温城侯的罪吗?”金兴没有回头,伸手想抓住阳光,“我见过太多,为了脸面掩盖一切的事了。”
“胜利都是靠我们自己争取来的!”文官一字一句的回答。
“接下来,我会去圣都,在朝堂之上控诉温城侯的罪行。”金兴斩钉截铁,眼神中满是坚毅。
“在此之前,你应该会想敬一杯酒给城中亡魂吧。”文官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酒壶,递到了金兴手中。
金兴接过酒壶,眺望下方的城池,将酒水缓缓洒下。
“我六岁便能写文章,十四岁就进了文竹院读书,二十二岁金榜题名。”金兴祭拜之后,脑海中一直浮现自己这一生,“那时候我并没有一昧追求官职,我马不停蹄地赶回老家,想把喜悦给我母亲,我想接上母亲去圣都,我想让她知道我可以光宗耀祖,让所有对我冷言冷语的人刮目相看。”
“可是等我回去的时候,只看到了母亲的小土坟,就连一块碑都没有。”
金兴眼中已满含热泪:“我幼时家里很穷,家人也都走得早,全靠着寡母给别人种地洗衣这才艰难度日。”
“那时候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