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微微摇头道:“他不肯说,只说,言语如刀,他在徐充容的心上狠狠捅了两刀。”
听姐姐这么一说,李治心里更加的好奇了。
晋阳公主看着好奇不已的李治,突然觉得眼前一亮,怂恿道:“皇兄你可是皇帝,你去问他,他肯定告诉你,不然就是抗旨,你问出来了再偷偷告诉我好不好?”
李治摇头道:“不妥,不妥,遗爱既然不肯说,一定有他不肯说的道理,朕贵为天子,怎好打听这些私事。”
晋阳公主定定的看着李治,幽幽道:“皇兄,你做了皇帝后就变了,不疼我这个妹妹了,唉!”
李治瞪大了眼睛:“朕怎么可能不疼你?天地可鉴!只是,朕才刚刚继位,要保持皇帝的威仪,怎么能去打听这样的私事?”
“哎呀,到了群臣入宫的时刻了,朕要去忙了。”
溜了溜了,惹不起咱躲的起,李治的选择与房遗爱如出一辙。
看着李治远去的背影,晋阳公主转头问道:“姐,你觉得皇兄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吗?”
长乐公主点头道:“当然按捺不住。”
“那你说遗爱会告诉皇兄吗?”
“当然会!”
“那你说皇兄会告诉我们吗?”
“当然不会!”
李治确实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可惜房遗爱不在此处,不然他肯定会立即找到房遗爱问个清楚。
随着朝臣、命妇们入宫,哭灵再次开始。
宫里的哭声又弥漫了开来,房遗爱坐在热气球底下,虽然没有哭,但是也一脸哀容。
过了许久,哭声渐歇,有小内侍匆匆跑来。
“国公大人,陛下召见。”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房遗爱闻言不敢怠慢,匆匆赶往两仪殿。
“陛下,出了什么事?”房遗爱的面色凝重的问了起来。
李治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把拉着房遗爱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低声问道:“你给徐充容的信上写了一句什么话,然后就把她劝动了?”
房遗爱听了不由抚额:“陛下突然急着传召臣,臣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原来陛下就是为了这事?”
“有你在热气球那儿守着呢,还能出什么事?朕心中甚是好奇,你到底写了句什么话?”李治确实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房遗爱痛快的回答道:“也没什么,就是告诉徐充容,陛下和皇后娘娘伉俪情深,阴阳相隔这么多年,她若跟着去了,只会打扰陛下和皇后娘娘互诉衷肠。”
徐充容这些年确实很受宠,说是独宠后宫都不为过,但是那也要看跟谁比。
说破天,徐充容也只是一个充容,她若能有长孙皇后一半的宠爱,都不会只是个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