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连若这次不管怎么打，都不肯说了。

云揽月也不惯着她，从背包里取出一把生锈的，满是豁口的钝刀，架在连若腿上，就是一刀。

钝刀割肉，比一般的刀更疼。

连若冷汗都下来了。

云揽月却不再留情，一下下拉着钝刀，不消片刻，她的腿就满是血污。

她不敢再拖延，赶忙开口跟云揽月谈条件。

“等等！我可以说，但你必须发誓，不能杀我，也不许再打我！”

云揽月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笑了。

“可以，不过我也有个条件，跟踪你和方兰的人，他去哪儿了，你也得告诉我。”

连若忙不迭点头，“可以。”

她拖着伤腿再退两步，才看向云揽月。

“你先发誓。”

修道之人发的誓，跟普通人的可不一样，敢违背誓言，是要挨天打雷劈的，所以她必须要等云揽月发完誓，才敢说。

云揽月点点头，立刻并起三指发誓，发完了，她又紧盯着连若。

“说吧。”

连若也不再废话。

“两位教会的长老，分别是邱从华长老、烛越长老，第一公会的高层，是明淮副会长，至于跟踪我们的人……”

她眼珠一转，笑道。

“他应该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所以，别白费力气了，你找不到他了。”

“被你们绑到异域去了？”

云揽月突然开口，连若顿时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会知道异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