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胡说,这些事都不是我们干的,诬告可是要坐牢判刑的”哪个下毒药的家伙自己却是坐不住了,对着铁牛嚷嚷道。
“呵呵,你是不是傻,还是你的脑袋被大鹅给踢了,你说我没有一点点的证据,我能过来找你们吗?还是你认为我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二逼青年。”铁牛微笑着盯着哪个投毒的人。
“有证据你拿出来,把我送到哪里我都认了,你这样无凭无据在这里空口白牙说瞎话,我可不会饶了你的。”投毒的那个人强撑着,头上已经是大汗淋漓,手指已经发抖。
“呵呵,好啊,这个可是你说的,我不会把你送到警察那边,我会把你直接送到外面的大兵那里,呵呵,你能够想象得到,他们对待像你们这样的人,手段是什么状况?”
铁牛这句话说完,哪个投毒的人,浑身颤抖,不过,他旁边边的两个人这个时候已经彻底害怕了,只有,那个中年男人还坐在那里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瞅着就有一种很欠揍的样子。
“至于你,我直接交给那帮二世祖,他们知道怎么搞人,你差点把他们药死,他们早就恨你们入骨,我相信你会知道是什么后果?”
铁牛的威胁话语果然奏效,那名中年男子立马秒熊,苦着一张死人脸,刚才的人畜无害的校长面孔早已不复存在。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对你实施暗杀,我们只是收钱做事,家里还有二十八岁的老母和七十岁的媳妇,刚出生的女儿,我们也是不容易啊?”中年男子开始了胡言乱语。
“嗯,你的理由很是充分,我可以原谅你,说实话吧,背后指使的人是谁?”铁牛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着自己的麻烦。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是被人给抓住了,他们都是蒙着脸,说话的口音根本就分不清是哪里的人,一会说川语,一会说粤语,一会说两广俚语,他们给我了一张你的照片,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你,我们为了家人的生命,不得不过来。。。”铁牛从对方的话语中就没有听到一句有用的。
“呵呵,你的表演甚是精彩,那就放了你们吧?一群没有卵用的东西”铁牛说完就走回了自己的那一桌,坐在那里继续吃喝起来。
四个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他们也没有想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放过了,他们都是不敢相信,这个还是哪个杀人不眨眼的狼王吗?
实在是不可思议了,真的不敢相信,能够就这么轻易的保住了小命,他们此时已经是被汗水打湿了后背,几个人都是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老大,你刚才去哪里了,来咱们共同喝一杯”亨维阑举起酒杯说道。
“没事我就是看到了一个老朋友,和他们坐在一起聊了一会,来吧,干了这一杯,我感觉也差不多少了回去休息。”
铁牛是不想在这里将那四个人给暴露了,害怕这些人直接对这些二世祖动了杀心,自己没什么,就怕暴露了自己才是哪个被害的人,他们是来要自己的命,这些二世祖则是收到了牵连。
一旦那些二世祖知道这件事情本来就与他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在导演,刚刚组建的团队就要分泵瓦解,那样明后天的投标自己一个人也能够忙活的过来,可是,自己的有些实力就会暴露。
那样的场景他是真的不想看到,有时候真的是不能撒谎,一个谎言是需要千百个谎言去掩盖,你越是想要掩盖,那么证据就会越来越多,一旦证据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暴露,也就会穿帮,谎言也变成了现实。
杀人灭口是需要在夜黑风高之时,现在夜色是有了,还没有来风,就会让人看到或者发现,这一次铁牛不打算用以前的方式杀人,他要让这些人造成互相残杀亡的假象,弄得血呼啦的,越是凄惨越好。
想到了这里,众人干掉了酒杯,起身回房去了,那四个人依然坐在那里,狼王没有走之前,他们是不敢动的,都是知道狼王的情况和狼王的狠辣恐怖程度,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几人上楼后,铁牛以很累为由回到了房间,房门也没有关,将自己一个人丢在大床上,就将神识打开释放出去,直接扑向了楼下餐厅,那四个人就像是泥塑木雕一般坐在那里。
突然,中年男子手中从后腰的皮带扣里拔出匕首刺向了身边的下药投毒的男子,一刀扎在他的脖子大动脉处,顺势又刺向另外一个五短男子,只见匕首直接在对方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割破了喉咙。
这个时候,最后的那个男子才反应过来,这时候他坐在中年男子的左手边,匕首是从右面过来的,如果自己不躲避,也会像自己的兄弟一样割破喉咙而死,他用力一蹬前面的桌子,整个身体向后滑去。
中年男子的那一刀在将将要刺伤躲避的男子喉咙的时候,却是落空了,身子借助着惯性地力量,左脚一蹬地,快速坠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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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劾。。。。”那名被刺中喉咙的第一个男子,手捂住了咽喉,鲜红的鲜血在不停地往外喷溅,就像破碎的下水管,不停地有着节奏地向外喷射,可能是由于紧张,心脏的压力过大。
血液喷溅的四处都是,他无力的双手怎么也捂不住喷血的刀口,他旁边的同伴一样也是在不停地往外喷血,只不过是他的双手低垂,鲜血顺着动脉的伤口,毫无遮拦地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