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主你不知道,老主人把我们抛掉不知道有多开心,终于甩掉了我们这一大群包袱你不知道他有多开心,比喝二两猫尿都开心,他怎么会介意我牢骚几句。”
铁牛笑了,这样的鼻涕虫才是真的汉子,不说谎话,更是不背后给人使绊子,当初,也许就是他那样,所以,自己才对他那么严厉吧。
铁牛进了屋子,在就凉了的茶水被他有倒掉了,再次开始烹茶,这也是他多次给铁牛泡茶才这样,让铁牛有些小感动。
铁牛将桌子上的一份份文件慢慢地翻阅着,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一件件事件,铁牛是真的愤怒了,这还是上面管理下的地方政府吗?真的是下面在隐瞒事实,隐瞒真相,愚弄上面的视听。
该死,实在是该死啊,铁牛想着,快速地翻阅着,几个将近一人高的文件在他快速地翻阅下,一点点的减少,一点点地被丢在了一边,鼻涕虫有时起来规整好。
天色已经现出一丝鱼肚白,鼻涕虫已经支着下巴睡着了,可是铁牛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疲惫之态,依然在皱着眉,翻看着文件,虽然,他们的文字功底不行,但是每一段文字都是忠实地记录下,这些人在这里犯下的罪责,简直是罄竹难书。
铁牛放下最后一本,直接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了窗前,望着不远处的忙碌身影,一些人在不停地从菜窖里将一筐筐的蔬菜送上车,从这开送到各地,铁牛知道,这是鼻涕虫他们现在的生计。
借助着这样的生意养活着大家,这小子不老实,自己被这小子给涮了,估计,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吧。
他笑了,因为这些猴崽子就没有一个是安分的主,更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货色,自己的上当受骗,一点也不冤枉,虽然是自己损失点钱,可是那是倭国人昨晚上给自己上的供,不花白不花,分润出去一点,也算是其利用价值的一种升华。
铁牛就这样久久矗立在窗前,满脸的沧桑,他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吸烟的冲动,他看着别人经常在烦闷之中手指夹着一支香烟。
他又想起了南疆战场上那些兄弟,他将香烟分给他们的场景,那些故去的,还有那些伤残的,还有那些回到家中默默地生存着的兄弟,他们都还好吗。
一阵风吹来,也吹乱了忙碌的人们的头发,更是吹皱了无数人心中的惆怅,让这个忙碌的清晨变得更加艰辛,他们就像一只只不停忙碌的蚂蚁,不停地搬来搬去,从那微薄的利益中榨取一点点微博的养家糊口的金钱,活的是那么的艰难,苦涩。
鼻涕虫醒来了,他甩动着已经压麻了的手臂,看着站在窗口的少主,这个让他们都敬佩神秘的少主,他又开始忙碌,捅开了炉火,淘米熬粥,去做他们今天早晨的早餐。
铁牛坐回到了他刚才的位置,抓起了桌子上发黑的电话,直接拨了出去,他想着一会应该怎么说。
“喂,哪位?”电话线那边苍老有些暗哑的声音响起,显然又是一夜没有合眼,一直在埋头工作了一夜的老人。
“我是铁牛,作业有没有休息吗?你的身体刚好写要是这样不注意身体,能够承受得住吗?”铁牛的关怀是那样的真挚,没有因为他是大领导而有所掩饰。
“你个小混蛋,这么长时间才给我打电话,上次说的事情我都办好了,你却是消失了。”老人埋怨道,但是,话语里带着疼爱。
“我现在被一路追杀,才到羊城。”
“哦,看来你是越杀越勇,不愧是老伙计看中的人,你这是准备去上任了吗?”
“还不行,这边的情况实在是太恶劣了,就算是我现在去上任也只能是去内耗,根本就做不了一点点的事情。”
“我派过去的人难道没有什么作为?”
“你是指太子龙吗?”
“是的,你们见面了?谈的怎么样?丫头人还是不错的,有勇有谋,杀伐果断,那孩子也很不错,你不介意考虑一下?”
“我考虑什么?我只是听说了他做了很多事情,还没有见到过。”
“你今年多大了?也是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了,工作和生活两不误,那丫头是龙家的天骄,要不是为了你,我还不舍得将他放下去,再过几年还会有更大的上升空间。”
“我今年在十六岁,是不是考虑这件事情太早了,还有,我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孩,她今年过年也会过来,我带她去看您?”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操心会老得很快,真的羡慕你们年轻人,见到她待我说声对不起,我不应该让她失去自己的喜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