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使劲的坑他,多少有点一言难尽啊。
“啊……我才看到。”苏凝假装自己刚知道的,露出难为情的表情:“那现在过去也晚了。”
行蕴:“……”信了她个鬼!
也不知道刚才谁躲的快,八成是看见杨承他们。
好心机的人类。
那边。
眼瞅着陆瑾年一行人过来,他们集体看着院中的烧纸钱的慕小御,都有一些疑惑。
陆瑾年问:“师侄,你在给谁烧纸钱?”
“师傅啊。”
慕小御头也不抬,继续烧着用纸钱做的裤衩:“师傅一生如履薄冰,唯独爱花裤衩。”
“徒儿特地买的花裤衩,他肯定喜欢。”
陆瑾年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紧握成拳的杨承,继续问:“你师傅怎么没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又再搞哪一出。
他一天时间搞出多少事,他之前不是一口一个师傅叫得可甜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师伯你是不知道,师傅死得老惨了。”慕小御那副悲惨表情,真跟死了师傅一样。
这看得众人为他捏一把汗。
孩子。
回头看一下你那脸色不太好看的师傅吧。
而陆瑾年此刻有点小腹黑,像是在故意一步步地套慕小御的话:“说说看,怎么个惨法?”
“师傅他……他……去花楼,死在女人的……”
“是吗?”忍不了的杨承,在他身后阴恻恻地开口:“为师怎么不知道自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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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
再让他说下去,他仅存的面子又要没了。
“咦……”听到熟悉的声音,慕小御烧纸钱的手一顿,下意识地回头,结果看见师傅。
看见师傅那张满是狰狞的脸。
“师……师……师傅。”
这可把慕小御吓得一哆嗦,手上的纸钱散落一地,他哭丧着脸:“师傅,你别来找我。”
“你要什么我给你烧,你在下面就不要上来了。”
“你这个混小子,你给为师好好清楚了!为师到底是不是人!”杨承一字一句说。
逆徒。
都是逆徒!
把他踩落枕就算了,他还穿成这个鬼样子,更欠揍的是居然在院中烧纸钱,诅咒他死!
“哎。”慕小御小心翼翼碰了碰杨承的手,好像是有肉感:“师傅,你居然没死啊?”
“……”
杨承不管什么场合,抄起他刚才烧纸钱的盆:“徒儿不是想吃席吗?为师给你爹娘这个机会。”
“师傅,手下留人。”
“给你站住。”
慕小御一个劲的躲,最后躲到苏凝的旁边,他问:“师姐,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他们这才发现,角落居然还有两个穿丧服的。
三个披麻戴孝的一出。
把众人雷到了。
“……”看见苏凝在其中,杨承顿时就猜得:“苏凝!是不是你挑唆你师弟说我死的?”
“我……”
苏凝还想狡辩。
另一边,陆瑾年看不惯他这种还没搞清楚情况就冤枉人的行为:“别跟我师侄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