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宛如一条奔腾不息的长河,它永不停歇地流淌着,无法停留也不可逆转。过去,是它留下的足迹,现在,是它展现的画卷,而未来,则是它指引的灯塔。
作为宇宙的第四维度,时间,不仅是万物生长的度量衡,更是推动宇宙万物发展演变的根本力量,它无情地流逝,从不为任何人或事停留,以一种近乎冷漠的姿态,见证着星辰的诞生与毁灭,文明的兴衰与更替。
尽管时间长河难以撼动,但在这浩瀚的宇宙深处,却隐藏着一种超乎想象的存在——时间神,它是宇宙远古传说中的至高无上的力量,竟拥有着小范围扭转时间规则的惊人神通。
对于时间神而言,小范围的时间流动不过是一场游戏,它可以轻易地逆转时光的脚步,让过去重现,也可以加速未来的步伐,让未来提前到来。
然而,在这份无可匹敌的力量背后,却隐藏着一种无法摆脱的孤寂与无奈。
时间神困惑于时间的本质,它不明白时间为何有始有终,而非永恒无限?更令它担忧的是,当宇宙归零的那一刻,它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死亡似乎注定了它的最终归宿。
正是由于这份对宇宙归零的恐惧与不安,才让时间神变得越来越冷漠而残忍,它从不顾及生命的价值与文明的辉煌,在它眼中,无论是璀璨的星团还是辉煌的文明,都不过是时间长河中的一粒尘埃,终将随着宇宙的终结而消散无踪。
因此,时间神在宇宙中总是肆意妄为,它不受任何规则与道德的束缚,它的行为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整个宇宙,给无数生命和文明带来了灭顶之灾。
有人说,它是恶魔之王——撒旦的化身,其降临,预示着邪恶与毁灭的不可逆转,宇宙间鲜有生灵能够逃脱它的魔掌。
也有人说,它是天堂里的至高神只,其所谓的“毁灭”,实则是另一种生命形态的升华,每一次“终结”都是宇宙赋予的净化仪式,是对灵魂的美妙洗礼,在它的意志下,一切行动皆显神圣,犹如上帝之手,引领万物向更高境界迈进。
……
此时此刻,当星空的夜幕出现了罕见而又骇人的低垂,宇宙的深邃与浩瀚在这无声的舞台上缓缓铺展开来时,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时间神,身披一袭由星辰光芒编织而成的锦绣长袍,悄然降临于双鱼座——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室女座超星系团的外围地带了。
穿越过层层星云的迷雾后,时间神就来到了室女座超星系团的边缘,那里星系密集,光芒交织,宛如宇宙中的璀璨明珠,每一颗都承载着无数生命的可能。
随后,它的目光便穿透了重重星尘,最终锁定在了更为渺小而精致的银河系上。
在看到银河系这宛如漩涡般玲珑剔透的渺小星系时,时间神深感无奈,它觉得自己此次行程着实令人感到不堪入目。
要知道,在踏入双鱼座内部之时,它已然将自己的身躯缩至一个三级星团(类似室女座超星系团)般大小了,而此刻,它又见到了更加微小的银河系,自己还要再度缩小到一定程度,方可进入银河系的内部,这实在令它很难接受。
它觉得,一个掌控宇宙全局秩序的时间神,竟屈尊降贵莅临一个微不足道的星系,去寻觅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小人类,着实令人啼笑皆非。
不过,它对此并不太在意,因为它知道,这一次与以往大不一样,那个小小人类的所作所为,的确让它有些捉摸不透,此人成功地勾起了它的好奇之心。
一般来说,能够得到时间神重点注意的宇宙生命体,都会得到时间神的充分尊重,尽管这个生命体已经离死亡不远了……
此时此刻,当时间神来到银河系的外围空间,为了能让自己更加心无旁骛地去接触那个人类雌性生命体的美妙肌肤,它轻抬手臂,随意一挥,整座银河系瞬间被定格在某一时刻,里面的所有事物都处于停滞状态,就像“上帝”按下了时间钟表的暂停键。
随后,它将自己幻化成一个身穿白色西装、并打上领带的人类个体,脸色惨白地模仿着人类进行微笑,那表情不仅没有丝毫感情,反而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但它却认为,这个形象让它看起来颇具绅士风度,足可以表示对人类文明的充分尊重。
紧接着,时间神就进入了银河系的内部,朝着银河系中一个名为太阳系的地方疾驰而去,几秒钟后,它便来到了太阳系的外围,然后驻足观看了一番。
“这就是重阳星?哦!这颗蔚蓝色的星球的确美丽,听说它是什么女神留在宇宙中的一滴眼泪,这么一看确实精致。”时间神带着一种无聊的幽默,自言自语道。
于是,它光着脚丫,以一种类似恶魔的姿势缓缓降落到重阳星的地表之上,仿佛撒旦降临凡尘。
降临到地面的时间神,踏着轻盈却带着几分诡谲步伐,缓缓步入了庄严而神秘的女神之宫大殿中央,那动作,就像一个前来摄取魂魄的死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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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光线柔和而朦胧,仿佛每一缕光线都承载着古老而深邃的秘密,在这幽静的空间里,韩依梦静静地端坐于自己的神位之上,身体微微前倾,双眸紧闭,睫毛轻颤,宛如沉浸在睡梦中的仙子,周身环绕着一股不可言喻的宁静与圣洁。
时间神的眼睛宛如扫描仪一般,仔细地审视了一下她的全身,很快便捕捉到了一种异乎寻常的信息,那就是:这个生命体的意识似乎不见了。
“吼,竟学会躲猫猫了,有意思,让我看看你这只狡猾的人类,究竟躲藏在宇宙的哪个角落?”时间神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自言自语道。
于是,它缓缓走上前去,把那张惨白的脸直接凑到了韩依梦的面前,那距离很近,仿佛只要轻轻一触,就能触碰到依梦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