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钟过去，走出这片早市时，鸠的怀里已经抱了一袋栗子，一袋爆米花，背包里装了两块红豆面包，一包薯片，手里拿着一朵，口袋里塞了6颗水果糖，边走边吃，

不知不觉间，当鸠消灭了最后一颗爆米花后，鸠已经到了王国的城墙下，木制的大门就在不远处

站在原地，鸠打开背包，再次检查自己有没有带通行证。

然而，就在这时，对面的一家铁匠铺里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哭叫声，

鸠起身望去，一个衣衫褴褛的瘦弱女孩从铁匠铺门口赤脚逃了出来，但没跑几步就似乎被人勒住了脖子一般向后摔倒。

“贱人！债都没还完就想跑！”一个穿着制服的凶狠男人从铁匠铺门口快步走了出来。女孩挣扎着爬起来，却似乎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挂着脖子将她往后拖。

看到这一幕鸠的眉头皱起，快步穿过避让的人群，走到男人与女孩之间，拦住男人：“你干什么？”

“塞缪尔公会的事你少管！”男人恶声恶气地说：“这个贱人欠了我们公会3000银币，不把债还完别想走！”

“拿去，我给她还了，”鸠冷着脸，从钱袋里取出3枚金币，扔给男人，

“你已为玩家周清如付清债务，”

女孩紧接着便如同解开枷锁一般猛地呼吸了一下，男人拿着钱，斜眼看了鸠一眼，“切”了一声，转身回到铁匠铺里，

“你还好吗？”鸠伸手，把女孩拉了起来，关切地问：“发生什么了？”

“我，我...”周清如眼中蓄满泪水，但看到鸠递来的面包时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哇啊啊啊——”

“没关系，不着急，”鸠拉着周清如的手，带她走到了一条安静的小巷里，找了条长椅坐下。

“能跟我说一说，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事了吗？”鸠掏出手帕，擦去周清如的眼泪。

“我当时...去那个赌场...”周清如仍然抹着眼泪，但至少能说清楚话：“本来...是陪我朋友去的，她说她能带我赚大钱，拉我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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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赔干净了，还欠了债？”鸠把一套备用的便装塞给周清如说，

“嗯，然后他们就让我干活还债。”周清茹点了点头，说着又哭了起来：“结果他们发现我干不了活，就要把我卖给别人！”

“塞缪尔公会那些人？”鸠追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退出呢？”

“不行的，负债状态下无法退出。”周清如摇头：“他们会收走ID卡，没有ID卡就打开不了系统设置。”

“那你的家人呢？没有发现你不对劲吗？”鸠继续问，

“就算被发现了也没用，那个头盔说明书上写的，‘强制摘下头盔会导致脑损伤甚至死亡’。”周清如接着摇头：“现在我的身体，可能正在医院里面输葡萄糖吧，”

“他们在哪里干这种勾当？”鸠严肃了起来，问：“和你一样的，有多少人？”

“不知道，他们在进出的时候会把我们的眼睛蒙上。”周清如抽泣着回答，

“但是，你不能干活，他们把你卖给那个铁匠干什么？”鸠接着问

“他们...他们...”周清如的声音立刻呜咽：“他们要我一晚两次一次二十！！”

鸠的呼吸一滞，看着这个似乎还没有成年的女孩，双拳死死握紧，

“你快走吧，不要再来玩这个游戏了。”鸠沉重地呼出一口气，拍了一下周清如的肩膀，起身离开，

走进另一条巷子，鸠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对着手边的砖墙狠狠地冲出了一拳，

砖块碎裂四溅，墙上留下一块血迹，

“一群，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