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戴凤翔像是没有感觉到痛一般,头甚至都快要贴到朱厚熜脚面上了。
“陛下,陛下,罪臣知错了,都是徐阶那老匹夫蛊惑我的。”
“罪臣祖上穷怕了!”
“那三万两黄金,罪臣可是一分都没敢花啊!!!”
“其实罪臣还想着将这些全捐出来,创办点学堂,或者为陛下排忧解难,这些句句都是罪臣的肺腑之言啊!!!”
戴凤翔整个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大鼻涕好悬没有落到朱厚熜的脚面上。
看着戴凤翔这一副可怜虫的样子,朱厚熜心中自然不会生出任何一丝怜悯之情。
而是冷冷的说道:“把这条蛀虫拉出去剥皮充草,制作成的人皮草人就放在顺天府衙门口,让路过的百姓和官员都好好的参观参观。”
“至于他的家眷,满门抄斩,三族之内全部流放………”
“哼!!!”
朱厚熜声音冰冷,但他不知道,这戴凤翔的府上,已经被朱元璋带着人进行了一次大清洗。
估计现在地板上面沾染的血迹都给擦干净了。
至于那些同样跪在地上的贪官污吏。
朱厚熜也是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情面,直接安排锦衣卫悉数带了下去,估计最轻都得是流放了。
“高拱,”朱厚熜又把目光看向了许久没有吱声的内阁首辅高拱。
听到朱厚熜叫自己,高拱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虽然平时不怎么贪污,算是比较清廉的官员。
但私下里一些肮脏事却也做过不少。
“陛下,臣顿觉自己年事已高,祈求辞官回乡,以终余年,还望陛下能够恩准,”高拱立刻跪了下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连忙开口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