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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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郭破虏醒来,见天色还是明亮,以为只是昏迷片刻,身上懒意洋洋,疼痛减轻许多,心中大喜。这时感觉腹中饥饿,于是来到厢房中,盛粥便吃了起来,却发现冰凉,很是意外,但也不管不顾,又吃了两三碗,还吃了两个饼,这才作罢!
走出禅房,想看看是什么时辰,发现太阳挂在东南方向,倍感疑惑,难道太阳倒转过去了吗?
来到水窖边,才发现水窖中竟然上升许多,不是片刻之间能储存到的。又看了看太阳,这时才恍然大悟,已经又过了一天一夜。
这时客房中又传来媚姬声音,郭破虏连忙过去,听到这次她说“饿…”!郭破虏正想盛粥,才想起粥是冰凉,于是连忙烧火把粥煮热,这才端过去,小心喂到媚姬口中。
此时媚姬以能正要眼睛,看着郭破虏一口一口喂她稀粥,身体太弱,说不出一句话。媚姬吃好粥,又昏睡过去。
郭破虏想起慧心师太曾吩咐,每天要帮媚姬搽拭伤口,脸上一片火热,又想到媚姬既是男子,也没什么。何况是生死攸关时,就是女人,也不能在乎这些了。于是烧好温水,帮她搽拭伤口流淌出来的脓水。媚姬反身躺着,撩起白衣就能搽拭,并不是麻烦。只是媚姬肌肤柔嫩白皙,滑如凝脂,一碰之下,纵有异样的感觉。郭破虏只是掀起伤口之处,并不多看。起初脓水脓水甚多,带有血色,后来慢慢脓水越来越少,也变得清澈无色。
就这样在禅院中又过了一天,郭破虏每天除了给媚姬喂食,搽拭伤口,就是打坐,默念《洗髓经》练功,体内如翻江倒海一般,但是表面却是风平浪静。媚姬身体也逐渐恢复,脸上有了红润之色。只是仍是睡多醒少,一天喝两三次次水,吃两次米粥,已经形成习惯。
这一天一早,郭破虏醒来不久,烧好热水,又煮了一锅新粥,吃好后,正在打坐练功。听到媚姬响动的声音,连忙过去,看到媚姬睁开眼睛,道::“你醒来了,是喝水还是吃粥?”媚姬道:“喝水!”
郭破虏连忙把水端来,正要把她扶起,媚姬却道:“我自己起来!”然后翻身坐了起来。郭破虏大喜道:“你终于可以动了,太好了!”就要端水给她。
谁知媚姬一起身来,棉被滑落,露出上半身白褂,媚姬低头一看,脸色大变,突地又掀开被子,只见下面也是白裤。大惊道:“我的衣服呢?”郭破虏顺口道:“我帮你都洗了,在外面晾着呢?”
媚姬一听,大怒道:“你无耻……”一巴掌就拍了在郭破虏脸上,啪的一声,郭破虏只感觉右脸火辣辣的,当的一声,碗也掉落外地,碎成几片。
媚姬重伤之余,出手仍是极重,郭破虏虽是皮糙肉厚,也被打的眼冒金星,右脸麻木,好似肿了一圈。郭破虏道:“你为何打我?帮你洗衣服,还有错吗?真是好心没好报!”媚姬指着郭破虏,又气又怒,涨红了脸,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还说…如此欺辱我…还不如把我丢下那里,让我死了算了……”说着又晕了过去,身子直躺下去,后背碰到床铺,又“啊”的一声大叫,苏醒过来,面部狰狞,却是无法再动。
郭破虏知道又碰到伤口,连忙把她反身扶了过去,掀开白褂,只见伤口伤疤裂开,又有鲜血流出。连忙用衣服轻轻搽拭点血水,又把余下的香灰小心敷在伤疤裂开处,用手轻轻按了一会。看到鲜血不再渗出,这才放开。
只见媚姬双眼睁的圆若灯笼,眼珠子一动不动,正凝视着他,一股肃杀之意从眼神迸射而出,却不说一句话。郭破虏看着害怕,心想她别死去。伸手一探鼻息,发现她呼吸均匀,但是比较急促。
郭破虏见她没死,收拾好地上碎碗,道:“你还喝水吗?”媚姬没有说话,却点了点头。郭破虏又连忙去到厢房中端来一碗水,媚姬挣扎想自己起身,可是一动,伤口就疼痛难忍。郭破虏连忙让她不要动,又小心扶着,慢慢侧身把水喂到她口中。
媚姬喝完水,又躺在床上不动。一上午也不呼喊“饿、渴”,郭破虏感到好奇,看了看她,只是睁着眼,也不说话!
郭破虏看她古怪,不知她到底怎么了?于是就来到佛堂中打坐。到了正午,端来米粥,扶起她缓慢喂入口中。媚姬本来不愿意吃,后来慢慢吃完。
下午又是喝一次水,吃一次粥,媚姬仍是不说话。郭破虏以为她伤口复发,心情不好,也不多言。除了到外面活动一会,就是在客房中打坐,媚姬看着郭破虏如此,仍是不说不动,就这样不知不觉又过了一日。